透过烛火,其他厢房里能见到几个窈窕的人影倚窗而坐,想来是那些被强掳的美貌女子。正巧,一个丫鬟端着一壶酒往灯火通明那间屋子走去,卡卢比瞅准时机,如风一般轻盈得潜入屋内,轻巧地落在房梁上。他低头往下扫视,整个厢房里尽是一些打扮妖娆的女子,身上罩着薄薄的纱衣,微微遮盖了些身体,玉体横陈在波斯传来绣着花好月圆的地毯上。大厅的正中央坐着一个身高不满五尺的男子,那男子面色通红,穿了一身白底鹤舞祥云锦袍,之前见过的宫主管正跪坐他身边替他斟酒。
“邬主,若是这些女人你都看腻了,今儿个金汤前寨刚刚送来两个小娘子,我看着还不错,要不把她们弄来。只是还没教过,怕伺候不好你。”宫主管小心翼翼地说道
卡卢比从谈话中了解到这男子便是宫傲,他放出唐书雁送给她的蛊虫,示意已经找到宫傲。宫傲醉醺醺的说道:“要什么要,能跟于道长比么,尽是些胭脂俗粉。之前宫威来找过我,说是看上那个大的了,你明儿个就把那两人给他送去。”
“是,邬主。”宫主管无奈地应了,示意下面上来个女子替她斟酒。卡卢比就见到一个披着淡黄色纱衣的女子扭着腰走了上来,接过宫主管手中的酒壶斟满了一杯酒,娇笑着把酒递到宫傲嘴边。宫傲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那女子弯腰试图靠在宫傲身上,放下酒壶,将两只白皙的手臂缠绕在宫傲身上,嘴里还委屈地说着:“邬主,你这些日子都没来找我们,姐妹们可是想你想得紧啊。”
宫傲顺水推舟,将那女子搂在怀里,粗糙的大手直接撕破了纱衣,用力的揉捏着女子白玉般的胸脯,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大块大块的红印。
“邬主,这于道长真的有这么好看么,我们这些姐妹难道一个都比不上?”那女子被揉捏地不断娇喘,似乎有些沉醉。
“哼,你们这些残枝败叶还妄图和于道长比。”宫傲一听这话似乎来了火气,恶狠狠地将那女子甩到下面的地毯上:“滚,都给我滚。”一时间屋内的女子都战战兢兢,看了看宫主管的使得眼色,蹑手蹑脚地从屋里走了出去。宫主管招手示意丫鬟再带些其他的女子过来,又拿起酒壶给宫傲倒了一杯:“邬主,若是那于道长不乐意,大不了生米煮成熟饭不就成了。”
“你懂什么。”宫傲声音有些低沉:“若是于道长乐意嫁给我,我必当明媒正娶,怎可像这些庸俗的女子一般对待。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站在上面的卡卢比倒是放下了心,哪怕于道长真的被宫傲所困,也不会受什么磨难。这时候,他抬头见到顶上的瓦片被轻轻地掀开一个缝隙,几只黑色透明翅膀的小虫无声地飞入屋内。屋里服侍的丫鬟一个接一个的打起了哈欠,为首的那只黑色绿纹的小虫径直往宫傲飞过去,宫傲似乎感觉到什么,挥了挥手臂驱赶,却没料到反而被小虫沾到了肌肤,不由自主得向后仰去。
唐书雁已经撕下伪装,推门而入,而卡卢比则是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柳静海和柳浮云则趴在屋顶上关注周围的动静。唐书雁上前探了探宫傲的鼻息,便知道他已经被噬心蛊所控。
她站到宫傲的身边,轻声问道:“你可是宫傲,为何其他人所见均是一个七尺大汉?”
“那不过是我的替身吧了。”宫傲被蛊虫操纵着,只能将实情吐出。
“于道长可是来过白帝城?”卡卢比听不清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