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也有些累了,何况你呢。”柳静海温柔地用手帮他按了按头:“现在卡卢比兄和于道长应该不会有什么情况发生,我们正好休息半日。”
而另一间屋子的氛围不如这间里那么温馨,卡卢比被强制解了毒,瞪着眼睛看着于睿要说些什么,却被于睿点了哑穴。于睿浑身酸软,强撑着身子将衣服穿好,又用被子将卡卢比盖住。她望着卡卢比,张了张嘴巴却没有发出声音,看着卡卢比望着她的眼睛,出手将他的睡穴也点住才轻声说道:“我现在心好乱,都不知道怎么和你相处,让我静静吧。”
说完,她怕柳静海阻拦她的出行,望了望还未关上的窗户,一个梯云纵就离开了客栈。坐上去孤山集的小船,于睿回望客栈,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脸颊上飞起两朵红云。她心中谢师兄虽然还重要,但卡卢比的分量也在不断的加重。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子的离去是对还是错,只是若是和卡卢比再相见,她又该如何是处。她想着自己在虽然疼痛,但也有着欢愉,在激情处的神迷意乱,自己是不是真得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想着想着,她不由自主地在抱成一团,蹲在船头看着涛涛的江水。
唐书雁傍晚醒来,肚子也有些饿了。她推门而出,见卡卢比的房门还紧锁着,笑着对柳静海说道:“想来春宵苦短,卡卢比兄必然是忘了饥饿。”
“可能是毒不好解,会反复发作吧。”柳静海没料到于道长会不告而别,他牵着唐书雁的手,见孙先生在客栈外喝茶,笑着打了招呼。
“这两人,我的药都快要凉了。”
“孙先生,我看那,你还是明日再熬吧。”唐书雁捂着嘴笑着说道:“我和柳哥哥去吃槐叶冷淘,那儿有个婆婆做的不错,孙先生可要一起去。”
“罢了罢了,你们小夫妻的事情,我就不参和了。”孙先生挥了挥手:“我啊,还是看看这江水,喝喝这茶,到时候让店家随便上些什么便成。”
唐书雁和柳静海用完了饭,绕着江流集走了一圈才回到客栈。卡卢比仍然没有出现,柳静海有些疑惑,本想去敲敲门,不过想了片刻和唐书雁说道:“想来两人必然是累了,我们还是不打扰了。”
“也是。”唐书雁笑了笑:“我估计他们两人该歇息了,若是去敲门,于道长还不知怎么羞红着脸呢。”
第二日,两人见卡卢比的房门还没有打开,觉得有些诧异。柳静海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回话。他赶忙推了推门,却发现门被栓住了,用了巧劲,他将门一把推开。
走进屋子,他就见到床帘低垂着,隐隐约约看到被窝里有个人影。“于道长,卡卢比兄。”他又喊了两声,只听到吱吱呜呜地声音,赶忙走上前将床帘掀开,就见到棉被盖地紧紧得只露出卡卢比的脑袋。他伸手掀开被子,就看到卡卢比四肢被绳索绑在床柱上,床单上留有些白色红色的痕迹。
“卡卢比兄,你被点了哑穴?”柳静海见卡卢比连连点头,赶忙替他把哑穴解了,又将绳索解开。卡卢比低垂着头,有些灰心丧气,愣着躺在床上不肯说话。
“我去给你将药拿来,你先洗个身子吧。”柳静海不知如何安慰他,想着等会儿让唐书雁过来,这女人的心还是女人懂些。
等到柳静海端了药碗回来,卡卢比还是木讷地看着他并不说话,两只眼睛瞪得大大地一动都不动。柳静海没有法子,只能动手将药给他喂下,好歹卡卢比虽然有些呆滞,但是喝药还是乖乖地喝了下去。柳静海又拿了根毛巾替他擦拭了身子,将衣服给他套上,才去喊唐书雁过来。
唐书雁在屋中整着行李,见柳静海回来,头也不抬地说道:“是不是于道长还没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