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出口,潘子恨不得给他跪下,这不是逼着他上吊。
到了地方,是个酒吧,门口站着七七八八打扮时髦的年轻人,特别是穿着短裙的姑娘,虽然北京这会儿还没到数九寒冬,可到底进入初冬,一个个倒是露腿露地毫不畏惧。
潘子最后哀求道:“焯爷,你给条活路吧,我就是个卖消息的。”
“你带我进去,办法我自己想,不为难你。”
秦陆焯声音淡然,却透着不容置喙。
潘子知今个这事儿是完不了,干脆放弃挣扎,真跟着他进去了。
进去之后,秦陆焯直接要了靠近二楼的卡座。这酒吧,一楼是卡座和散座,二楼是包厢,谈事肯定是在二楼,他坐这个位置,谁去二楼,一目了然。
今天去二楼的楼梯口,站着两个穿衣服的男人。
秦陆焯甩了下巴,问道:“平时也有人守着吗?”
“应该没有吧,估计是吉叔要来的缘故,老头谨慎。”
秦陆焯冷漠地瞧着,直到他端着面前的酒杯低头喝了一口,潘子就喊道:“焯爷,你瞧,你瞧,这女人正点啊……卧槽,她不会就是那个大客户吧。”
被潘子这么大呼小叫,秦陆焯抬起头。
他就看见一个穿着大红色连衣裙的披发女人,缓缓地走向楼梯口,她手臂上挽着一件白色大衣,夜店里昏暗光线下,那一身红裙衬地她整个人如羊脂玉般,散发着柔软莹润的白皙光泽。
过于妩媚的风情,与他见过的哪一次,都不一样。
秦陆焯过去的时候,潘子都没来得及拉住。
“蔚小姐,咱们吉叔已经在楼上等您了。”
旁边穿着一本正经西装的男人,眼中不乏惊艳地看着她说道。
站在楼梯口的两个黑衣人,见到领路的男人,恭敬地点头,未加阻拦。
蔚蓝跟在他身后,穿着尖细高跟鞋的一只脚,刚踏上铺在楼梯上的柔软毯子,手臂却被人猛地拽住。
紧接着她整个人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领路的男人听到身后动静,一回头,就看见自己的客人被一个陌生高大的男人拽在怀里。
他怒道:“你他妈是谁?”
这人正使眼色,准备让两边保镖教训来人。
就听到来人,冷漠又狠厉地声音:“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