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跳了起来,“幸村你有毒吧!有必要拉着我吗!”
幸村面容温和,莞尔道:“我这不是配合你把戏做的真实一些嘛。”
“受不了了真的!”一树边说边嫌弃地把手不停地在裙摆上蹭。
“一树,那是一惠的裙子。”
“真的受不了你了!啧……”
“不是你说的吗?我是个基佬。”幸村故意将嗓音稍稍压低了一些,“好歹我们也是有过共寝一床的关系。”
“卧槽你tm给老子闭嘴!你离老子远点!退后!滚!”
被惹炸毛的一树已经顾不得自己此刻的形象,曾经不良时期说脏话的口癖都没能好好克制住地说了出来。
“好啦,不逗你了。”幸村满意地看着一树炸毛的样子,随后收敛起玩笑的态度,正色道:“给一惠打个电话吧,问问她到哪了。”
“为什么要我打!”
“那你希望我给她打?”
那怎么能行!
尽管很不乐意照着幸村说的做,但是一树还是乖乖地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惠的号码。
可是,电话那一头,却迟迟没有人接起。
来的时候太急,一树也没注意其他事。现下舒坦了,悠哉悠哉的在洗手台前洗手的时候,他注意到了洗手间内似乎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