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惠眼睛一亮,“那最后一个问题!”
“嗯。”
“你和神山说了什么?”
单纯地把最初的问题反着问了,然后,话题又陷入了开始的循环。
幸村:“你很在意吗?”
一惠:……
算了算了,有点不想和这个人说话了。
一惠决定放弃这个话题,而此刻幸村却突然靠近她,侧头轻轻靠在了她的耳边。呼吸的温热气流一下一下的喷洒让一惠觉得酥|痒。
他压低了嗓音,带着磁力的声线摄人心魂:“我跟神山说,让她找你,你堂哥是警察,或许可以帮到她。”
“就这样?”
“嗯,就这样。”
一惠后退了几步,一脸嫌弃。就这样还搞得这么神秘。
所以还是没问出个什么所以然,比如神山看到她为什么要害怕成那样?
幸村抬手用手指弹了一下一惠的额头,“发什么呆呢,我要回去了。”
“哦对,不早了。”
幸村和一惠作了别,他还以为女孩只是送他到玄关门口。哪知道这位性格太过爽朗的少女居然穿了鞋直接跟了出来,一边穿这外套一边说:“幸村,我送你回去。”
“一惠,我是男生。”
“我知道啊,你这么好看,太容易引人犯罪。”见幸村还在僵持,一惠索性拉着幸村的手腕就往前走,“走啦走啦,以前一树太晚没回家都是我去接。”
被女孩子送回家是一种什么体验?
幸村表示,他也不想啊。
但是有什么办法,对喜欢的人,那只能……宠啊!
于是结果就是,幸村默默地多走了一个来回,跟着一惠回家,自己再重新绕回去。
幸村第一次庆幸,家离得近是一件多方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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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学,一惠在校门口堵截了神山美纱。她果然还是很在浅野的这件事,有些话,必须从神山这里才有突破口。
不是一惠多事,是心底的某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应该要把真相找出来。
就像两年前,她和一树去东京时遇到了事件,和他们同在现场的一个叫做工藤新一的人那样,无法放下那颗找寻真相的心啊。
一惠长得高,力气也不小,相当轻松地就直接把神山拉到了教学楼背后的小角落里。没过多久上课铃就响了,这下倒好,更不会有人发现她们了。
神山见到一惠还是一副害怕得浑身发抖的模样,但奈何站在她面前的一惠宛如越不过的屏障,她几乎被逼到了墙角。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再接近幸村前辈了,所以请不要为难我了。”神山在一惠面前说的话,总是在提及和幸村的关系。听起来好像一惠就是那种,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接近幸村的人一样的存在。
一惠叹了口气,她懒得和神山兜圈子,用了一个肯定的口吻反问道:“你这其实是在用幸村打掩护吧?”
找幸村是告白,然后被拒了什么的,是一惠先入为主的逻辑了。毕竟一般情况下,女孩子哭唧唧地从幸村那里跑开,也就只有告白被拒这种可能了吧。
“那天你去天台和幸村说了什么,幸村都告诉我了。”
如她所料,神山惊讶的愣了一秒,随即心虚地垂下眼帘,不敢再去看一惠的眼睛。
“你希望幸村能给点建议来解决浅野的烦恼,可是却无法明说浅野和她父亲的事。或者……找幸村帮忙原本就是你自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