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陆小凤右边的齐修甚至觉得,陆小凤在他那待的两天根本就是在故意拖时间。
齐修的身后偏右的位置,萧秋雨不紧不慢的跟着,他的脸色很沉,因为在陆小凤和他们住在一家客栈的那两天里,他们两个之间进行过一场男人与男人的谈话。
把房间让给陆小凤的齐修前脚一走,萧秋雨后脚便进了房间。
他已在门外守了一夜。
“站了一夜,我还以为你不会进来。”陆小凤没有睁开眼睛,因为他是真的困了,也因为他已知道来的人是谁。
站在床边,萧秋雨的脸色很难看:“你为什么要来找她?”
“你能跟着她,我又为什么不能来找她?”陆小凤回道。
“可你明明不信她,你还由着她被人误会!”萧秋雨的眼睛瞪了起来:“而且,你根本一点也不珍惜她,谁都知道,陆小凤是个浪子!”
陆小凤并没有解释,这个时候只有底气不足的人才会解释,他一点也没感觉齐修像其他女人一样麻烦,他甚至觉得她很有趣,这些理由已足够让一个浪子定下心来。他觉得能让一个浪子定下心已足够证明他对齐修的感情。
所以陆小凤没有反驳萧秋雨的话,他说的是:“你这是在怀疑齐修的魅力?一个真正有魅力的女人并不需要男人主动的去爱护她,注意她。因为她的魅力就足够让男人这么做了。”
听到这活的萧秋雨不但没有高兴,他的脸色反而变得更难看,他说话的时候甚至咬起了牙:“你把齐修当什么了?以色事人的□□?还是上官丹凤那样的蛇蝎美人?”
陆小凤的眼睛猛地睁开,目光直直盯着萧秋雨,冷笑道:“你果然知道。”
解了腰间别着的剑,两指夹着剑鞘中间在手里转了个圈,陆小凤问道:“这就是你没有死的原因?因为你本就和他们一伙?”
看到自己佩剑的时候,萧秋雨愣了愣,接着淡淡道:“我没有和他们一伙,我本已经死了,是齐修救了我,所以我更不许你侮辱她。”
陆小凤脸上闪过一瞬了然,他想起自己那次不小心被齐修打晕之后,也是齐修治好的自己。可接着他的表情又变成了极度的不解:为什么西门吹雪和萧秋雨都要说萧秋雨已经死了呢?已经死了再活过来岂非是死而复生?
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人又怎么可能预知未来?
所以齐修他——不是人?
萧秋雨被陆小凤脸上的不解弄得一脸迷惑:“你在想什么?我不许你打齐修主意。如果可以我甚至不想齐修回来找你。”
陆小凤苦笑:“我本也不想她回来找我,我甚至和你一样希望你们能走得远远的。可是现在我却忍不住来找她,这岂非已经证明我是真心喜欢她的?”
萧秋雨气极,他觉得陆小凤根本就是在强词夺理,可偏偏他又说不出他哪里在强词夺理。
男人和男人之间如果口头交涉不成功,那么解决办法通常只有一个——打一架。
所以萧秋雨拔出了剑,这是玉罗刹送他的剑。
这是一把宝剑,削铁如泥,泛着寒光。
可不管是什么样的剑,只要用剑的人不是像齐修那样可以远距离使用剑气,或是像西门吹雪和叶孤城那样近乎成神,陆小凤的两根手指就能将剑夹住。
两根手指那么轻轻一夹,萧秋雨的剑便再也动不了了。
如同齐修所想的,陆小凤简直近战克星。
萧秋雨的脸涨得通红,他本以为得了魔教秘籍的自己已经有了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