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话,也没有事情可以打发,只能在心里无数遍的描绘着她的模样。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经过了一家店前,看到了里面的画板,一时心动,就买了下来。
安菱不发病的时候,应该算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母亲,除了必要的学习外,还给他报了不少业余班。
但林慕安上了一圈课下来,最后也只选择了一个绘画。
他从小就不爱讲话,对其他的乐器运动都没有兴趣,只有安静的坐在画板前时,才会感觉到几分雀跃。
那是一种很隐秘而微小的愉悦。
只是后来安菱进了精神病院之后,突然的,对什么事情都失去兴趣,整个人渐渐麻木,失去了感知。
后来在国外重新拿起画笔时,反而给那段灰暗的时光添上了几分美好记忆。
尤其是独自一人在空寂的房子里,一笔一画,看着那张刻在脑海中的脸跃于纸面,就仿佛离她更近了一些。
有时天气好的时候,他也会出去采风,在广场上画着复古而高耸的建筑,喷泉白鸽,来往行人。
而何导,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他的。
然后,繁忙的工作,让他再次丢掉了画笔。
寒假来临时,木棉实现了自己的承诺,带他出去玩,国内认识他的人太多,于是他们飞去了希腊圣托里尼。
恰逢旅游淡季,两人过去的时候那里人烟稀少,恍然有一种包岛的错觉。
天气云层较厚,但幸好没有下雨,傍晚时,天边还露出了一大片夕阳。
金灿灿的洒在海面,映在高矮不一的建筑上,和大片蓝白色交织在一起,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木棉和林慕安肆无忌惮的牵着手,穿梭在一栋栋蓝色屋顶白色墙壁的房子中间,不远处是一望无垠蔚蓝的大海,连绵的山峰。
不可控制的,在这样的美景之下,木棉俗人心态发作,只想要留住这一刻。
在林慕安给她拍了无数张照片之后,木棉叫住了一位高大的白人男士,礼貌的请他帮忙给两人拍几张合照。
听闻来意,他非常热情的接过了相机。
镜头中,林慕安揽住她的肩膀,头侧了过来,和她抵在一起,两张脸上扬起了如出一辙的笑意,眉眼弯弯,灿烂得过分。
咔嚓一声,画面定格,连着后面的美景,停在了这一刻。
木棉连连致谢,上前接过了相机,那位男士却冲她竖起了大拇指,兴奋的夸赞:“Your boyf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