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穿戴得不合宜?”
萧槿道:“三姐从前不是不喜我么?”
“啾啾也说是从前了,过去年幼不省事,如今断不会做那等有伤姐妹和气的事了,”萧枎仿似面有愧色,“以前是姐姐不好,姐姐在宫里待的那两年里也想通了许多事,但愿啾啾莫要计较。”
萧槿笑了一笑,又道:“姐姐知道三日后是什么日子么?”
“自然是中元节。”
“没错,是鬼节,七月半,鬼门开,姐姐怕么?”
萧枎一愣:“此话何意?”
“你还记得庄表哥么?他过世了。”
“庄表哥?”萧枎想了一想,才恍然记起萧槿说的是谁,吃惊道,“他死了?怎么死的?”
萧槿心中感喟,原来萧枎已经不太记得卫庄这个人了。
“姨母没有细说,不过,我跟夫君祭拜庄表哥回来后,夫君做了个梦,梦见了庄表哥,他说,”萧槿顿了顿,“他如今仍旧记得你当年害他落水却见死不救的事,耿耿于怀,很是不甘,打算找你讨个说法。”
萧枎背后一凉,嘴上却道:“什么害他落水,什么见死不救……他当年不是自己掉进水里的么?”
萧槿笑道:“是么?”
卫启濯今日归家的路上,遇见了卫启沨的轿子,他想起卫启沨之前的话,便顺道约卫启沨去了酒楼。
二人在雅间内坐定,卫启沨点了些菜肴酒水,挥手命伙计都出去,转向卫启濯:“难得四弟还记得,我还道四弟这几日喝鹿血酒喝得忘乎所以了。”
他听小厮跟他说,卫启濯前日命人去买了些上等鹿血酒回来。他岂会不知卫启濯喝鹿血酒是作甚,当时心头又窜上一股戾气。
卫启濯笑道:“二哥倒是关心我,我这边有个风吹草动的,都瞒不过二哥。”
卫启沨倒了一杯茶,道:“四弟客气了。不过我觉得我要与四弟说的事,四弟一定会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