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你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你听懂了?”
宝宝点头,奶声奶气道:“堂伯要设计陷害爹爹,但是被爹爹提前发觉了,于是爹爹将计就计,堂伯自食恶果。”
萧槿与卫启濯互望一眼。
这孩子才三岁多,竟然听懂了九曲十八绕的官场权略?
萧槿以为卫启濯只是抽了个空回家来吃顿饭,毕竟他昨日才班师,应当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去做。
她原本满心不舍,午饭后还问他晚来何时能归家,然而卫启濯却与她说他昨晚熬到半夜,已经将今日要处置的事提前办讫,这半日就是特特腾出来陪伴他们母子的。
不过说是陪伴他们,实质上宝宝要睡中觉还要去听课,他主要还是陪她。
萧槿招呼着儿子去进学之后,转回头就瞧见卫启濯一直盯着她看。萧槿摸了摸脸,问他看她作甚,他略一踌躇,提出跟她去后花园走走。
萧槿有些困倦,想先去小憩片刻,卫启濯则说后花园大得很,处处楼阁抱厦,想要小憩不愁地方。
时值仲秋季秋之交,又是风柔日暖的暄妍天气,耳听鸟雀对语,身沐和煦日光,萧槿没走几步就觉困意更浓,与卫启濯说话时也是哈欠连天。
卫启濯将她拉到秋千上坐下,自己坐在另一侧的秋千画板上。萧槿抓着秋千绳索昏昏欲睡,他又担心她忽然睡过去从画板上摔下去,起身步至她跟前扶住她。
萧槿一身娇慵,垂首半阖眼帘:“你帮我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可供休息的地儿,要不然我就躺你身上睡一觉。”
卫启濯接住萧槿倾到他怀里的身子仔细护着,手掌在她背后僵了少顷,倏而开言道:“啾啾,我有一件事要与你说。”
他正待继续开口,萧槿迷迷糊糊扯住他腰间玉带上面一点后襟:“你难道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
他有些哭笑不得:“没有。”
萧槿手上力道一松,改为环住他的腰,在他怀里寻了个惬意的地方,仍旧靠着:“那就没什么,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