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查起?”
“此事不怪十五,是杂家自己不想去盐场巡视,毕竟杂家听闻前不久盐场刚刚出过人命,杂家不想去冒这个险。至于盐务么,杂家也没想亲自动手去查,一切就都拜托王爷了。”长安笑眯眯道。
这话让陈宝琛听得微愣,他掀开耷拉的眼皮看着长安,问“不知千岁此言何意?”
“杂家的意思是,不管这盐务因何混乱凋敝,既然杂家来了,那王爷势必会帮助杂家整顿清楚的。”长安道。
陈宝琛略显浑浊的眼珠子顿了顿,道“你们都退下。”
满厅的人瞬间走了个干净,偌大的厅堂中只剩陈宝琛与长安两人。
“千岁话中有话,本王年迈昏聩,听不明白,可否请千岁明示?”陈宝琛盯着长安。
长安自座位上起身,来到陈宝琛身前,微微俯下身低声问“王爷可知,您尚有一重孙流落在盛京?”
陈宝琛道“本王儿孙众多,他们若在外乱来,本王自然也不能尽知。”
长安笑道“王爷说笑了,若只是陈家子孙在外胡搞生出来的外室子,又怎值得杂家在王爷面前提这一嘴?可若我告诉您,您这个重孙子,是端王呢?”
陈宝琛愣了一愣,猛然瞪大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