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还在嘤嘤地哭,大有不好好哄用力哄就停不下来的架势。
长安只得柔声问她“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他捶人脑袋,他还杀兔兔。我哭他杀兔兔,我不吃饭他杀兔兔,我不肯让人背他还杀兔兔……杀了好多兔兔,吓死我了。嘤嘤嘤嘤……”陶夭想起其情其景,忍不住嚎啕。
她这里哭得昏天暗地凄凄惨惨切切,陈若霖这厮居然还在一旁笑。
长安白他一眼,对陶夭道“好了别哭了,乖,我以后半个月都不给他饭吃。”
陶夭闻言哭势稍缓,她怯怯地看了眼旁边的陈若霖,哽咽着问长安“半个月不给他、饭吃,他会、会饿死吗?”
长安“不会。我不给他吃,别人会给他吃的。”
陶夭“……”
长安瞧她嘴角还一瘪一瘪的,正好眼角余光瞄见薛红药站在一旁,于是忙招呼道“红药,快过来,介绍个皇后给你认识。”
薛红药“……”
她走过来,长安为她与陶夭两人互相做了介绍,陶夭的注意力被她怀里抱着的花吸引了过去,抽噎着问“这是什么花啊?真好看。”
薛红药听闻她是有夫之妇,且见她一脸天真,刚见面那点排斥之意自然散去,道“我也不知这是什么花,既然你喜欢,放你房里可好?”
陶夭点点头。
“你脸上痒吗?我带你去抹点膏子吧。”薛红药虽对她没有了排斥之意,但占有欲使然,她也不想看长安哄她,于是很自觉地将她哄走了。
长安这才有空搭理陈若霖,她挑着眉尾睨着他道“哭杀兔兔,不肯吃饭杀兔兔。我说你在我这舞得飞起的三寸不烂之舌上哪儿去了?如此绝色当前,就不能哄哄?”
陈若霖走近她,颊上凹着月牙儿道“哄自然是能哄好的,但赢烨的女人,我为何要去哄?我这个人可是很记仇的。”
长安见他走到自己面前还无停止之意,为免大庭广众之下他贴到自己身上来,就往后退了两步,问“记仇?你和赢烨有什么仇?”
陈若霖脚步不停,道“听闻当年你落在他手里时,他对你,可算不上以礼相待。”
长安一边往后退一边道“我受他磋磨时根本还不认识你,你记得哪门子仇?你这根本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怜你所受之苦,与你受苦时是不是认识我有何相干?以后你跟了我也没人能磋磨你了,我要为你讨还公道,自然只能翻旧账。”陈若霖道。
长安笑了声,刚想说话,冷不防脚后跟绊到观潮厅的门槛,她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子,已被陈若霖飞快地搂住了腰,一步跨入观潮厅反手关上门。
这一套动作他做得行云流水,显是预谋已久。长安只觉眼前一晕,再回神已被他抵门上了。
他低头。
长安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横眉竖目“老大个人能不能别整天一脑门子的卿卿我我?”
陈若霖抓下她的手放在唇边啄吻,琉璃珠子似的眼眸在睫毛底下漾着波光看她,道“此时不亲更待何时?难不成要等到有心无力的七老八十?半个多月不见,可有想我?”
长安被他亲得手指头直痒,又抽不开,骂道“我想你个鬼!松开!”
“好,你说松开就松开。”陈若霖甚是好说话道。
他亲上了长安的嘴才松开的。
长安咬他。
陈若霖眯眼,倒是没如第一次那般咬回她。不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