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薛红药问。
“立场,利益。”
“那既然立场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为何还要……”还要把人也搭上呢?
薛红药没能问出口,但长安又岂能听不出来?
“这就好比,你是卖胭脂水粉的,有个阔绰的客人来买了你很多胭脂水粉,但在结账之前要求你把柜台上那面不值几个钱的小镜子也送给他,不然就不买你的东西了。你说你是送,还是不送?”长安尽力想解释得简单易懂。
薛红药听懂了,然后她就哭了。没像陶夭一样嘤嘤嘤,只是眼睛里泪水满溢。
“那就不做这笔生意,不挣这个钱不行吗?”她问。
长安笑“傻丫头,若有这个资本任性,谁还去开店做生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