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长安按住男人胡来的手。
“瞧瞧我送来的厨子到底是该赏还是该罚。”陈若霖笑着睁开眼。
长安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挪开,挑眉“送给我就是我的人了,你罚一个试试?”
“连厨子都成你的人了,独不要我做你的人,你欺人太甚!”陈若霖控诉。
长安哼哼“谁让你要喂饱呢?别人都只要随便喂喂就行了。所以非是我不要,养不起尔。”
“那就叫声夫君来听听,我养你啊。”陈若霖道。
“你想得美。”长安将方才为陶夭擦过汗的丝帕扔他脸上。
陈若霖捡起帕子闻了下,原本春情荡漾的眸中立马写满嫌弃,将帕子往旁边一扔,道“什么味儿!”
长安笑得歪到一边,用手撑着身下的木台。
陈若霖还在死皮赖脸地诱哄她“来,叫声夫君听听,给你好处。”
长安撇过脸,从身旁另一侧的矮几上倒了杯果酒慢慢地喝了。近来她爱上了喝果酒,这种酒是用水果酿成的,各种口味都有,度数不高,但是喝多了人也会微醺。微醺更利于睡眠,所以她喜欢。
“什么好处?”她问。
“朝廷的使者在来福州的路上了,陶行时也在来榕城的路上了。小皇帝此刻派陶行时来,表面上是为探病,实际上定是为了确保我那碌碌无为的六哥能顺利继承我爹的王位。同时提防着我夺位吧。呐,你叫我一声夫君,我就饶陶行时一命。”陈若霖用左手手指勾着长安的腰带,神情慵懒似猫。
长安左手还搭在他头上,右手端着酒杯,低眸睨他“你饶他一命,转身就去怂恿你九哥杀他是吧?”
“怎么这样了解我呢?”陈若霖伸胳膊圈住她细细的腰肢,笑得唇红齿白昳丽万端,仰着脸道“那你再主动亲我一下,只要他自己不作死,我保他活着离开福州,这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