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时刻要保持这最为警戒的状态,看管着这紫檀木盒。
若是大鱼大肉的,反而会浪费他们的时间,同时影响他们的注意力。
而馒头则完全不会有这样的不便。
他们内里明白,现在即使吃再多的苦,也只是一时的。
只要能将这易筋经送回白云庄,便是大功一件。
从此之后,无论他们想要吃什么,即使是山珍海味,庄主都会满足他们的。
而对于茶客而言,这一切都不算什么。
他从开始就不在乎易筋经上到底写了什么,他也不在乎到底能不能把这经书安全的送回去。
他是白云庄的几大财力资助之一,而且和方青青、方悠悠以及歌女不同。
她们是白云庄的门客,而他则只是供奉。
而且是一个不仅不拿钱,而且还捐钱赞助的供奉。
像他这样的供奉,本不应当来干这些事情。
但是他还是来了,因为他欠了白云庄主一个人情,一个天大的人情。
在江湖里,钱财一类有型的永远是最好还的,最多十倍还之,也算是报恩了。
而人情,才是最难还的。
有时候,欠了一份人情,需要一辈子去还。
茶客就是如此,他欠了司徒云一份人情,一份天大的人情。
这份人情,让他在赞助了白云庄整整十五年之后,依旧觉得自己亏欠甚多。
所以他决定来这次行动,他是主动来的。
因为他权衡了很久,终于才觉得如果能把易筋经带回去给司徒云,自己才算是还了他一个足够的人情。
欠别人的人情也许永远也还不清,但是至少这样,能让他觉得心里宽慰很多。
已是春天,可是江上呼啸而过的风依旧寒冷。
这是因为他们行驶在江中心。
而江中心的风,一直是最大的。
之所以从江中间行驶,全都是茶客要求的。
因为长江很宽,几近有十里宽。
船在在江心行驶,距离两岸都有四五里的距离。
这个江湖中,轻功好到能够御起一口气越过两里的以上的人,几乎屈指可数。
而四里的距离,几乎是不可能实现完成的事情。
但是,这江湖里,坏就坏在这几乎上。
因为江湖与众不同,而他们身上的宝物更加与众不同。
这两个与众不同叠加在一起,就造成了很多本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风大,甚大。
把茶客的窗户都给吹开了,湿冷的江风吹在茶客**着而又满是汗珠的身体上,直吹得的他哆嗦。
就在他哆嗦的一瞬间,他仿佛看见眼前一道光闪过。
他揉了揉眼睛,那道光却又消失了。
他觉得一定是自己被吹得冷得眼前直冒金星了,所以立刻转身去关上窗户。
他一边关,还一边调笑着她身边的**着的美人
“哟,美人,你怎么不冷啊~怕不是宽衣解带袒胸露乳习惯了哟。”
他关上了窗户,并牢牢的将它锁好。
但是美女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人就是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睁着眼睛木讷地看着船顶。
茶客刚想问她,却又看了一眼他**的完美曲线,**再次熊熊燃起。
他伸过手去,想要抚摸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