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他的妻子如同见了鬼一般的惊叫起来。
他的表弟却没有停下,还在继续努力着,一边说道:
“怎么,爽到这样了?!”
“鸿…鸿宇!”
他妻子畏惧的说道。
他的表弟一时间如同被雷电劈中一般,吃惊而又畏惧的回过头去。
“表…”
他的哥字还有说出口,李鸿宇的剑已经划破了他的咽喉。
瞬间,血如同止不住一般,从他的喉痛上的微小的伤口里疯狂的喷涌而出。
瞬间便将他的整个房间给染上了一层令人可怖的红色。
他的妻子在惊恐的惨叫着。
他还留在他她身体里还坚硬着,但他的整个身体却软了下去,血已经溅满她一身。
李鸿宇却觉得意外的兴奋。
他突然发现,自己给对方留下的致命伤口的时间越短,伤口长度越小,喷涌而出的血越剧烈。
紧接着,他在他妻子的求饶声中,一剑挥了过去。
更短的伤口,更快的速度。
从他妻子伤口里喷射而出的血竟然直接喷射了他一脸。
他没有觉得任何的伤心与难受。
他竟然觉得很兴奋。
他终于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他要的是一种剑法,一种天下间最快的也是最要命的剑法。
说来也是可笑。
像李鸿宇这样一个一生都没有什么**,几乎不近女色的人。
最后自己的长孙竟然是个浪荡登徒子。
而且最终还是死在了和他一起上床的女人手上。
李鸿宇笑着,走到了船舱正中间的那个桌子上,一把拿起了桌子上的盒子。
很好看的紫檀木的盒子。
像这样的盒子,里面要是没有装什么贵重的东西,那才是一件奇怪的事呢。
他笑,大笑,放肆的笑着。
他本身剑法就已经江湖绝顶,若是再有这易筋经的内力相助,只怕纵览江湖,也绝不再有任何一个人能与他匹敌了。
到时候,他可以用江湖里任何一个人的血来描绘出他最爱的血画卷。
那些可恨的人,白云庄的,隐剑峰的,包括他现在的盟友马家,孙家,以及那个什么所谓的黑虎会。
而他尤其想要杀的,是长海帮的萧西汌。
这个该死的萧西汌,竟然和他一样,都是练剑的。
而且,就是因为他的存在,所以他李鸿宇,都只被江湖中称为北地剑王。
他自信自己的剑是天下第一的,绝对的天下第一。
他本应该被人尊称为天下第一剑的。
该死的。
但是突然,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因为他突然打开了紫檀木的盒子,里面竟然空无一物。
“什么!怎么可能,难道是被他们中谁拿走了,难道是那个瞎了眼的丑女人?”
他狂怒道。
不可能,绝不可能。
就是她也绝不可能知道自己会放她一码。
她不可能也没有机会把易筋经偷藏到自己身上的。
除非她一开始就把易筋经藏在自己身上。
但是不可能的,茶客被自己的剑所指着的时候,明明说在这盒子里的。
他当时整个人当时命悬一线,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