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见你,我就觉得自己又老了些。”
“皇叔与以前无异,墨儿从未觉得皇叔老了半分。”
皇埔靖元笑了笑,“真会说话,半点也不像你父皇,那老东西,他可还好,是不是每日坐在宫里张嘴闭嘴都在诅咒我。”
轩辕墨不说话,因为皇埔靖元说的是事实,就算父皇没有日日夜夜的诅咒,可也差不多,因为恨皇埔靖元,他亲眼看见父皇在书房内设置了一个灵位,上面写得就是皇埔靖元得名字。
“凡儿去大历,你可见到了,他有没有做什么过分得事,我现在老了,身子越发不济,不晓得哪日就到了地下,有些事我已经看开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已经不想参与了。”
皇埔靖元意图明显,此次皇埔凡不管在大历做什么,他都不在管。
轩辕墨拢了拢眉,“皇叔,我这次来只是想证实一件事而已。”
皇埔靖元费力得坐起身,端起一旁茶水放在嘴边抿了抿。
“还需要证实什么,是不是证明,轩辕凛那小东西到底是不是我的种,哈哈。”
轩辕墨垂眸。
“当年我与你父皇师承一人,又同为皇子,在皇城里又有同样遭遇,在相识不久就成为心心相惜得朋友,哪知上天就是这般爱开玩笑,同病相怜得我们爱上了同样一个女人,你母妃沈茹,当年明明是我先认识你母妃的,可偏得你父皇心计深,不顾你母妃贞洁直接要了她,让我连争夺得机会都没有,当时我是怨恨你父皇抢夺我所爱,可时间一久,你母妃满心满眼都是你父皇,直到你出生后,我便真的放下了,回到晋元娶妻生子,至此不在踏足大历,也许是上天注定,六年前若不是你母妃亲手书信给我,我绝不会再踏入大历,哪知那一次便害了你母妃。”
轩辕墨知道当年发生的事,只是具体因为什么,谁都不知道,唯一知晓是父皇看见了母妃与晋元帝躺在一起。
“墨儿,我说我从没有碰过你母妃你信不信,轩辕凛那个孩子真的不是我的,只是你父皇因亲眼看见我与你母妃躺在一处,便认定了我侵犯了你母妃,不止是伤了我,还伤了你母妃得心,若不是他固执己见,你母妃根本就不会死……咳咳……。”
轩辕墨扶着晋元帝,让其坐在一旁。
“我自己什么酒量我清楚的狠,那日我明明只与你父皇喝了两杯而已,之后浑身无力,头晕得便记不清事了,之后就被人拖到了某处,等我在醒来的时候,就见你母妃衣不蔽体得躺在我身旁。”
轩辕墨眼眸闪过一丝狠戾。
皇埔凡仍继续讲述当年的事。
“我当时第一个反应便是惊吓,我虽爱慕你母妃,可她已经是你父皇的女人,我见她一面只当她是大嫂而已,岂会做出那等禽兽不如得事,只是不论我如何解释你父皇就跟魔怔一样,半点都听不进去。”
“皇叔如何肯定。”这个问题他一直想问,开始的事他是知道的不多,但后来关于晋元帝得解释他还是听了一些。
“我当然肯定,那日我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到头痛,却没有糊涂,你母妃虽然衣不蔽体,我的衣服确实整整齐齐,而且你该晓得,男女欢爱,身上是有迹可循得,你母妃身上半点痕迹没有,而我已经有了几个孩子的人,身体又没有异样我还能不清楚。”
轩辕墨面色微红,关于男女那点事他还没弄清楚。
“我与你母妃都知晓,我们根本就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父皇的事,偏得轩辕灏云那个老东西不相信……咳咳咳。”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太过气愤,晋元帝一直咳嗽不停。
“墨儿,我当真没有做对不起你父皇的事,至于你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