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说:“秋思妹,婧雪,怎么样了?”秋思说:“这会,婧雪身子到是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我这妹妹又多了个嗜好!”
阳春说:“是什么呀?”秋思说:“看了,就知道了。一起去吧!”
只见一张八仙桌,桌上放着五大坛酒,一坛尽空,一坛子的酒正在灌,酒象流水那般激流勇进,只听得见“哗、哗、哗”的声音。婧雪见到两位姐姐走来,便拿起桌上的小酒杯,帮两位姐姐分别斟上,说:“来,两位姐姐,我们应当痛饮三杯。”阳春说:“为何而饮”婧雪说:“为了我们的重逢。”婧雪又斟上,姐姐们,再饮。阳春说:“这一杯又为何?”婧雪说:“为花便可。梅令人洁,兰令人幽,菊令人淡,莲令人清,松令人傲,柳令人柔,枫令人豪爽,梧桐令人高远。”婧雪又说:“再饮,一饮而尽。”阳春还问:“这杯怎讲?”婧雪说:“就当是为离别吧!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秋思说:“两位姐姐不喝了,喝累了。”婧雪说:“两位姐姐不要勉强了。不过,今晚真的很尽兴。”她依然整坛整坛地灌。婧雪说:“阳春姐,你上次带来家里玩的那位好友,我与她投缘,可带她来与我聚聚。”阳春说:“谁那么有福气?当然可以!”婧雪说:“白云子浚”阳春说:“你说的是‘侠女’啊!成,我给你带来。”“秋思,我们先走。”阳春又说。阳春问:“秋思,小妹妹沾酒的事,师父知道吧?这样下去……”秋思说:“是呀,师父不管,大概是想给她留点自由空间吧!”
又是一日,小妹又在喝酒。这次是在走廊上饮酒。她提着酒坛,一边走一边饮。又是灌酒,听得到“哗、哗、哗”的声音。饮酒饮到湖边,把一整坛酒毫不犹豫地倒入湖中。自言自语地说:“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白云子浚来了”,婧雪说。阳春拉着白云子浚的手跑过来。白云子浚说:“婧雪妹要见我”。婧雪说:“是呀!只是不懂,所以才冒昧地请教一下,他们为什么叫你‘侠女’。”白云子浚说:“阳春,就是一个小丫头捣的鬼。”阳春说:“看她,整天研究剑谱,天天舞剑练功(废寝忘食的)象着了魔。”白云子浚说:“你还敢取笑我,看我杀来也。”阳春跑着笑。婧雪说:“白云子浚,上次你要教我们舞剑,我们没学,这要学了,还成吗?”阳春说:“这段时间,我小妹总是灌酒,今个怎么迷上舞剑了。我看她快成了第二个侠女了。”白云子浚说:“要学,当然教了,投我所好吗!”婧雪说:“师姐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白云子浚说:“好,好,好,连你也取笑我。”阳春说:“师父,快赐教吧!要是‘独家剑法’”
白云子浚说:“阳春,婧雪,可要看清招数,记好口诀。挚女剑法,分上下两篇,上篇三式。第一式倒拔垂柳,第二式仙人漂海,第三式琵琶遮面。下篇六式。第一式飞如云霄,第二式川流直下,第三式鹤立鸡群,第四式穿星点月,第五式空中旋转,第六式飞落银河。招式打完了,你们看清没有。”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看清了。”白云子浚说:“好,你们练一次。”阳春先来而后婧雪接上。白云子浚说:“两位虽然剑法并不纯熟,但领悟了要诀,做得有模有样的,而且姿态很美。看来,我并没受错徒弟呀!”
天黑了,又是一日。
夜晚,雪静下心来,才发现自己迷上了这些,后悔当初没好好跟着师父学剑。灌酒的日子,对于她来说,是多么的痛快,也许这样特殊的经历,以后回忆起来,可能铭记于心。快乐的是今日的舞剑,痛苦,怎么可能没有。对于她,心灵上、爱情上的创伤,又由谁来弥补。这时东野推们而入,说:“小雪,这几日我不在,额娘是不是为难你了。”小雪说:“你都知道了”“知道什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