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小雪低着头,他心想:“东野你还好吗?我了解阳春轻易不发火,但若真急起来,火冒三丈,伤人伤己。东野、阳春你们是不是已经结为夫妻,……”南天行说:“雪姑娘,你刚刚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在想东野吗?”雪为之一振说:“怎么,怎么你认识东野?”艳儿说:“师父,你认识他,东野是谁,你怎么从来都没有跟我提起过这个人,你一定是偷偷住在他们家附近,对不对。”南天行大声说:“放肆,这是怎么说话呢,小丫头。”雪说:“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艳儿说:“雪,有什么了不起,不知分寸,要是得罪了师傅,我要你‘好看’。”雪微微一笑,柳儿问:“雪,你还笑,傻笑什么?”雪说:“敢爱敢恨,艳儿是个好姑娘。”艳儿说:“雪,你说什么?”雪说:“我说的什么,你师父明白。”雪又说:“你们都是狭义心肠,在下佩服。我有个提议,做诗可否,大家何不尽兴而归。”柳儿说:“在下不懂得做诗,我还是擅长耍剑。”艳儿说:“情思究竟有多长,为何理不完,牵牵扯扯,无边何方……”雪说:“艳儿姑娘,为人豪爽。”雪静下心来思索而后说:“子规轻碾疲惫光影,一掠诗娟蝶般飞扬,卸下一扎泪债,坚守一寸相思灰,炙烤你默默孤独的心灵,只曾停泊华冢之灯光孱弱地扒开尘谷,傲世地昭示短暂的炽热。”“好,妙极,妙极之至。”南天行说。之后,南天行不经意地说出:“揣摩一种云淡风清的思路,平平仄仄的江水依旧洗刷着悠悠的孤寒。寄居别人屋檐下,汩汩相思,无意中淋湿了心园,熠熠亮光迅速沉沦在风中,突兀的记忆回到一贫如洗,即使英豪阔大,是谁让水涸云散嫣香落后,一任东西南北各分离。”雪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一刻,雪、南天行、艳儿、柳儿却都不说话,只是彼此望着。
而扬州慢只顾着招呼各堂主和萧大侠手下之人,他自然是选择将主客交给雪,大概也是想让雪多历练一下吧!她迫切地想要客人们熟悉环境,还请各堂主与客人切磋武艺,很显然,堂主已然是在准备。太阳落山了,大家也只好散了。
雪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显然是有些累了,小雨为她端来一杯茶,放在桌上。学端起茶杯,招呼小雨也在桌前正对着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开始慢慢品茶,过了一会儿,正当他沉浸其中之时,想起今日南天行做的诗,她脱口背了出来,“揣摩一种云淡风清的思路,平平仄仄的江水依旧……”他才深入此诗,才发觉此诗有闪光之处,更为可贵的实诗中似有自己的心绪。此刻,小雨问:“小姐,你是想问我,萧大侠是怎样的人吗?我的回答是相处久了,答案自在心中,好,该我问你了,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雪说:“我,我承认,她是激东野后,第二个让我产生好感的,只是好感而已,可我,忘不了东野。”
“南厢房,会不会很热闹。”北厢房的柳儿问师父。南天行并没有回答。他自言自语说:“千事只争朝夕,快马加一鞭,马到能成功(他是个有自信的人)”他觉得自己有时会突然想起雪,她从不会在这方面大胆地问一些问题,也许,他从不敢直接向别人表达爱意,艳儿他的得意门生已经看穿他的心思,问:“师父,你有没有当你闭上眼睛时会想起一个人呀,有时候,那好像是爱呀!”她早已预料到师傅不会回答,烛光下,他又是在写信。
第二天一早,雪就去练琴。过一会儿,下人送来一封给她的信,她失声念道师父(林溪沙),她还是继续练琴,南天行走过来说:“雪,我要送你件东西,快跟我来。”南天行拉着她的手,跑到走廊中间,说:“闭上眼睛,把手伸出来。”雪就照做了,她收到一封信,然后睁开眼,刚要说话,南天行就说:“雪,好好考虑,”随后往后走两步就转身跑掉了!我正要拆开信,不留神望见林溪沙二字,使我更思念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