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小雪被打断了，是小雨又来催她睡觉了

    天亮了，南厢房

    小艳出去了，街市上，她亲眼看到跋扈柳一飞被黑纱蒙面的女子（人称“神秘的面纱”）掳走了，若非亲眼所见，真令人难以置信。原来“神秘的面纱”，功夫果然出色。近来，民间传闻，有侠女出没，为民间铲除奸恶之徒，因而百姓安定，每有大奸大恶之人，这些恶人必会在三日内消失。那女侠出现在柳一飞的身后10米处，但一瞬间他就倒下了，无人知晓原因。纵身一飞，向后山森林，立刻将那人投到乱葬岗中，转身一飞就不见了。

    小艳分神地走着，想着：“‘神秘的面纱’（三位女侠），轻功了得，致使10米之外到下，莫非正如我所想，是暗器。只是这暗器与独门武功已失传多年，怎又会出现。虽说这矛、锤、弓、弩、鞭、剑链、挝、棒处处可见，可我所知的暗器银丸、金针、琵琶钉、梅花针确实少有，这梅花针是少之又少。它是用绣花针组成，再经几种常见的药物浸泡后，可使中毒者麻木或身亡，伤人于无形，时速极快。”

    小艳此刻望见小柳正要近来，便知她已回来，就要去告诉隔壁房中的师父，免得师父担心。她推开门，见师父不在那。于是，她便坐下来，陷于沉思，过了一会儿，她用自己轻灵的小手解开外衣，拿出一直揣在怀中的书《玉娃娃》，系上扣子用心去读，她念着：“风哥哥，玉娃娃今生与你无缘，来生让我们长相厮守，相伴一生。”风吹着，她的长发轻轻飘起，突然间，她脑子中闪出一个念头，她立刻跑了出来。她认为，师父一定是刚刚去了雪姑娘那里，她跑来，师父果真在这。她叫：“师父。”而后将背在身后的几朵红艳艳的鲜花（当着雪的面）递到师父手里，而后艳儿笑了，笑得那么灿烂。萧恩俊说：“艳儿，花你拿着，我不能收。”艳儿执意不肯，恩俊瞪了她遗一眼，她还不肯，忍不住了，恩俊恨恨地打了她一巴掌，艳儿望着他，雪也望着他，他对雪说:‘怎么没见过呀！”说罢，他也给了雪一巴掌，之后，萧恩俊拉着艳儿的手回到客房。萧恩俊说：“艳儿，以后别再送我花了。”艳儿说：“我不，我就不。”萧恩俊说：“别逼我说出难听的话，你太过分了。”艳儿说：“不，师父，我陪在你身边那么久的时间，你却一见到雪就爱上了她。雪姑娘心中有人，你醒醒吧！萧恩俊，我爱你！”萧思俊说：“我看该醒醒的是你，萧恩俊是你该叫的吗！我看你快和清兰差不多了。”艳儿哭了，大声地哭。萧思俊说：“你回房好好清醒清醒。”“站住，还有，你以后要是再送花，你就别叫我师父了。”艳儿哭着跑了。

    院子中，很清静，他又后悔，就连以往遇事冷静睿智的他，也冲动了。经历了这件事，他清楚地意识到：“他要她”，但他又知道他得不到她，他无意识地说出：“冲动是魔鬼”，他在想：他了解她，他不知如何向雪姑娘道歉，他认为这次雪姑娘不会原谅他，沉思着，低着头，只是叹气。

    另一间房里，小雪觉得那是极大的耻辱，是与上一次在师父家的那次同样沉重的耻辱，她无法忍受这一切，却又经历了，而这又可否认地让她印象深刻。她低着头，叹气。

    小雨看到了这一切，也叹气，又突然记起上次经过花园时，无意间听到的小柳与艳儿谈话小柳说过，曾有过许多女孩子喜欢他、追求他，很多人他不曾与他们会面，另外的一些人，他见了，而又当机立断地拒绝了，而我们却成了他的徒弟。记得江湖女侠清兰为他付出了许多，但她很不满意师傅对她的态度，于是就开始刁难他，她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然而她控制不住自己，她尽量无视他的存在，终于有一天，艳儿忍不住了对她说：“你走吧！”从此，清兰再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