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回到了杭州。小雪见了扬帮主说:“扬帮主,在下离开的时间久了,有点内疚。”扬帮主说:“是,你的二师兄东野过来找你了,他现在在东厢房的北客房休息。既然萧大侠也来了,就住在南客房吧!”说完,大家就散了。
扬州,祠堂里,许潇潇正在给人测生辰八字,迎面走过来一位女妇人,然后跪在她面前,潇潇说:“无论什么事,您先起来说。”女妇人说:“我不起来,谢谢您大恩人。前些天,我来这解签。真的发生了,昨天,我们家小孩跟着他爸去林里劈柴,我不知道,等我回了家问了邻家,我急着去找孩子,带着人去救他,这才保了孩儿的命。谢谢您,我的恩人呀!”晚上她回家,那夜她也作了同样的梦,梦见火山。正如她这几日的预感,也许不幸的事情将要发生。
像以往一样穿过了街市,却听见有人骂她,不止一人,多得她数不清。“愚民好事鬼,性命托女巫,女巫昏夜至,披发当筵趋。”那些话,刺得她心痛。他在心中说,反复地说:“我不是女巫,我不是女巫。”
一夜之间醒来,已是太阳升起。她好奇,自己怎会绑到架子上。见到一群人,便问:“怎么回事?”只见一群人大笑,而后说:“你就快死了,让你死的明白。昨夜我们在你家门前,见你睡了,便吹了迷烟。”潇潇说:“你……你们无耻。”只见,许多小孩,拍着手蹦跳着,欢呼着说:“女巫死、女巫死、女巫死,”然后,大家就点了火,一群人,望着她说:“去死去吧,你!”只见她被火焰团团围住,火势越发凶猛,已经烧到她的小腿。她的表情很痛苦,此刻她想起了与剑客的搏斗,第一次的胜利,对于我是幸福的。第二次、第三次……我又失败了。冬眠的眼睛,不是不想不会哭,而是眼睛深深地枯陷了,不会再被泪水湿润,可我们至少还有泪水。火烧到了她的腰,他突然大哭一声,(这也许是他想留下的)她感叹着,吟道:“叹人生,荣枯难料,大限至那分老少?/论苦楚苦不过五常到。/黄叶儿尚在,青叶儿偏凋/胡混一世,如同做梦,仔细思不如蒿草。/草枯了逢春又茂,人老了没见再少。/趁青春,且要笑,争夺名利枉徒劳。/听道,数人同庚,七十稀少。/听到,逢花遇酒,换乐极高。”
痛苦着,她死了。(思索,思索?那番诗说与谁人听?好一个,世人冷漠!)
夜幕降临的那一刻,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