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狂人赫的这种行为，是在玩火。
此时狂人赫更是不退返进，朝叶叔杀去。
叶叔哪里会给他这种机会，强忍着手腕剧痛，腰间一拍在空中完成换弹，枪口再次喷射出火焰。
“拦下他了！”
“这人射出的每枪，竟然都落在了狂人赫的落脚点！”围观者看到狂人赫躲闪得有些狼狈，便明白了缘由。
同时狂人赫的声音响起。
“眼力不错”
叶叔喘着粗气，他几乎已经说不出话，一脸红润。
有那么一瞬间，叶叔感觉自己状态好极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有机会能赢！
但狂人赫给他的回应，依旧是邪魅一笑。
“那么，我也给些回礼吧！”然后骤然发力。
叶叔脸色狂变，这狂人赫的速度再次加快，自己的眼睛居然已经跟不上对方的移动了。
慌乱之中的开枪，根本阻止不了狂人赫靠近。
“惨了，枪手被近身，这下胖大叔没得玩了！”
“狂人赫太夸张了。”
“一个普通人还想与狂人赫战斗，真是无知！”
两人根本没有理会围观者的言论，此时狂人赫拳脚已近，纵然没有内气加持，可显然不是叶叔的身子能够承受的。
叶叔的反应很快，竟是两声枪响，逼得狂人赫改变了轨迹。
同时叶叔腿脚灵动了起来，枪口随着身法开始了诡异的律动，竟然依靠枪械与狂人赫打得有来有回。
“这就是传说中的‘枪斗术’吗？”围观者惊呆了，他们从未想过一个普通人能够做到这一点。
叶叔吃力地躲闪与反击着，思绪已经飘向了远处。
那是年幼的叶叔，还有许多和他年纪相仿金发碧眼的少年。
他们在枪林弹雨之间奔走练习枪法身法，这种被成为“斗枪”的东西，是他们与觉醒者战斗的资本。
至于觉醒者是什么，他们不清楚，组织只是告诉他们那是敌人。
终于几次战斗之中，叶叔这名黑发的少年脱颖而出，成为了几名佼佼者之一。
夜晚，他将迎来属于优秀者的奖励。
但等待着他的，却是冰冷的针管和隔壁同伴传来的惨叫，于是他注射之前逃离了。
“不知道那个时候选择留下，又是怎么样的生活呢？”叶叔心中一动，双手再抖，又是一枚子弹喷射。
而代价是他双手都已经完全肿起，发出剜心般的痛苦。
可这一击成功逼退了贴身的狂人赫。
狂人赫摸了摸脸颊的圣痕，一道鲜血留下。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腥味入口，变得更加兴奋。
“你很不错。”
“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是我见过最强的蝼蚁！”
“不过……”
说完狂人赫身影再次加快，但依旧没有使用内气。
此时叶叔已经跟不上狂人赫的节奏，双手下意识地要抬起，却慢上不少。
同时感觉到脖子上一热，似乎有什么离开了自己身子。
“不过，蝼蚁始终是蝼蚁，这一点没有什么好疑惑的。”
狂人赫舔了舔手掌沾染到了叶叔鲜血，拿着一物朝前奔去。
孙嘉熙在逃命之中发现之前连绵的枪声停下，就已经猜测到那人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