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八,最重要一点,从头至尾,大人都未曾问过,那两人是何死因,或因何利器所致。”
“大人,以上八点是我作为自辨提出的疑问。”唐宁抬头看向老者,一口气说完。
老者眼眸深邃,心中对堂下年轻人有轻微赞赏。
“你且站起来回话。”老者说道。
唐宁直接站了起来。
“大人,这……”杨姓中年人站起说道。
老者又冲他摆手,他只能闭嘴坐下,眼中不忿。
“唐宁,你所说之疑点,我内心斟酌一番,觉得是有道理的。本官为官多年,对于人命案子,力求不放过一个坏人,但也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衙内进门禀报:“天南县令余仓赋等在衙门外,他希望大人能允许旁听”。
“请余大人进来。”老者说道。
余仓赋走进衙门大堂,看到跪在地上的唐宁,心中一痛。
司马玉跟在余仓赋身后,苍白的脸上有着剧烈运动后的红晕,看向正堂匾额“公正廉明”四个大字,不知想些什么。
小胖子就紧紧跟在少年身边,难得的严肃。
“大人”余仓赋抱拳。
“给余大人看座。”老者冲余仓赋点头,说道。
余仓赋坐在左侧堂椅上,身后站着司马玉和胖子。
唐宁抬头一笑,示意他们放心。
“唐宁,你说的疑点,本官会逐一……”
老者正说着,衙门外有衙内直接冲进堂审,未有通报直接走到老者身边,附耳说了几句。
“诸位,此案疑点众多,先将疑犯押入大牢,三日后再审,退堂。”
老者听了衙内附耳说话后,敲击惊堂木,直接退堂。
“大人”杨姓中年人和余仓赋同时喊道。
“毋需多说,此案关系两条人命,不可草率定案,押后再审。”老者以不可质疑的口吻说道。
“是,大人。”两人同时拱手说道。
“宁儿”
唐宁正被两名衙差押往大牢的路上,余仓赋跟在后面喊道。
唐宁停了下来,衙差不至于这点面子不给余仓赋,怎么说也是一县之官。
“宁儿,别担心,我一定想办法还你清白。”余仓赋老泪纵横,握着唐宁的手安慰道。
“爹,别担心,宁儿没事。”唐宁看着面前的老人,心弦被拨动,紧紧的握着老人的手。
少年附耳在衙差耳边说着,将东西塞入二人手中,两人走出三丈开外。
唐宁注意两人的动向,看向少年,问道:“门房,给了什么东西?”
少年一滞,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血气,看向衙门口,随意说道:“银子,这东西可是有很大作用的”。
唐宁点头,看到少年已经率先走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