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一脸笑意,可细看,不难发现她笑容下的恐惧,是因为夙流澜吧,看来这荷妃还真是勇气可嘉。
“皇后意下如何?”夙流澜问道,让一旁的荷妃不禁暗暗高兴,以为讨了他的欢心。
“荷妃此言,珞衣猜想定也是才情卓绝的女子,倒不如荷妃上去,让珞衣见识一下娘娘才情,也好让珞衣对临玳多增加了解。”继而转首,看向夙流澜,“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夙流澜闻言,裂唇一笑,张扬邪魅,“难得皇后有此雅兴,荷妃就为皇后表演一段,切记,莫让皇后扫了兴了。”
珞衣颔首,回身落座,夙流澜见状也回了座,只剩下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荷妃。
“爱妃还不开始?”看似柔情万千的话语,却让人听出了不寒而栗的意味。
荷妃连忙跪下,“皇上,臣妾今日偶感风寒,不便上台,请皇上恕罪。”也算是在后宫生存多年,关键时候还是懂的为自己寻找脱身理由。
“可皇后要了解临玳国……”
“既然娘娘身子不适,珞衣怎好勉强?只是还望娘娘日后能多多保重。”
“谢皇后。”
荷妃退下,宴会如常进行,但在场之人、尤其那些后宫嫔妃都明白了,这个绝尘离俗,看似与世无争的皇后绝不是可以欺辱,荷妃便是最好的例子。
其实珞衣并无意于后宫争斗,她来临玳本就不是为这后位,但她知道,若想得到平静,可以一心一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是不能有后顾之忧的,而那些居心叵测的后宫女子,将会带给她无尽麻烦,所以她必须先行解决到时分身乏术,因无暇顾及而着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