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人渐渐地多了,林寒青不敢再快马加鞭,怕更加的引人注目,放缓了缰绳,自己跳下马拉着马走。
“哥,我们去哪里?”香影坐在马背上,高兴地随口问道。这是香影第一次骑马走在大街上,感觉看东西都不一样,而且除了玲珑镇,她还真没有出过远门。
“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再赶路,我要带你去一个很漂亮的地方。”林寒青目光温柔的看着香影,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看到她已经忘去昨晚的不快,神情兴奋的东张西望,心里略安,他希望她快乐。
林寒青找了一家酒楼,带香影上楼吃饭,挑了一个隐蔽靠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然后叫来小二点了几个简单的菜。
菜一上来,香影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除了眼前的菜,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从昨天中午吃了几口饭然后喝醉酒,到现在,她是一点东西都没吃,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平时不觉得好吃的菜现在都变成人间美味了。
林寒青看着她风卷残云似的扫荡,不禁莞尔,温柔的目光里闪过一丝心疼,看来她真是饿坏了,昨晚只顾着逃命,却没有想到她没有吃晚饭。
“傻丫头,你别着急,慢点吃,小心噎着,如果不够还可以叫。”林寒青伸手轻柔地擦掉她嘴角粘着的饭粒。
香影对他灿然一笑,塞得鼓鼓的嘴巴含糊地说着:“恩,哥,你也吃啊!”说完,又低头吃了起来。
林寒青眼神温柔的苦笑了一下,还真是个孩子,眉宇之间流淌着淡淡的宠溺和满足的幸福,自己一定好好的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他一边吃着饭,一边警惕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忽然,酒楼靠窗边的两个男人的谈话引起了林寒青的注意。
“你听说了吗,昨晚上玲珑镇出了大事了。”其中一个瘦小的男人低着头小声地对同桌说着,“玲珑镇首富金大富被杀了,金府的家奴也都被杀了,但奇怪的是他家的女人却一个都没事,家里的钱也一分没少。”
“是真的吗?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同桌是一个书生样的男子,长得白白净净的,满脸吃惊又是疑惑。
“是真的,我的一个表弟在沧州县衙当差,官府已经发出海捕文书,过不了多久,这儿就会贴出通缉海文。”那个瘦小的男人肯定地道。
“官府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那个白白净净的书生瞪大眼睛惊奇地问道。
“不知道名字,但知道长什么样,因为他去金府行凶根本没有蒙脸,很多人都看到他的样子了,听说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得英俊挺拔,而且武功很高,那些平时作威作福的家奴没有一个可以在他手下走过一招,全都是一剑毕命,真是厉害。”那个瘦小的男人流露出一丝佩服的神情。
“我觉得那个年轻人肯定是去报仇的,金大富平日里横行霸道,鱼肉乡里,害得多少人家家破人亡,恨他的人肯定不少,只是拿他没办法而已。这个年轻人倒是为大家除了一害。我看根本不应该抓他。”那个白白净净的书生忿忿不平地道。
那个瘦小的男人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然后微微叹了口气道:“可不是,但金家报了案,官府不可能置之不理,何况县太爷拿了金家这么多好处,肯定得尽力,听说他已经去请京城的捕快来帮忙抓凶手。”
“哥,我吃饱了。”香影满足地放下筷子,擦了擦嘴。
林寒青微笑地看着她,然后掏出一块碎银放在桌子上,“走吧!”说着拉起香影的手快速下楼,离开了酒楼,来到了街上,还在街头的包子摊买了三十个包子。
“哥,为什么走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