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长孙殿下要奴婢演什么呢?”
“姑娘虽未奴役,却也聪明,但愿本宫没有看错人。”公承砚够了够嘴角,又将手中的扇子灵活地转了一圈。“本宫要你演的,就是本宫的情人。”
“情人?!”贺春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
天啊,他脑子没坏吧?竟然要她扮演他的情人?这样一来,不就越发地称了她的意?精明如他,怎么会
然,公承砚对她的反应没有多加评论。只是淡淡地问道:“你的答案是”
“成交!”想都没想,贺春就脱口而出。如此一个大好机会可以接近公承砚,不把握就太浪费了!
将她眼中的算计全部纳入眼中,公承砚却故意忽略。
“既是这样,从现在开始便实施吧。”他不咸不淡地开口,慵懒无比。
“好。”贺春亦是答应的干脆,可再一细想,她又问:“长孙殿下,既然奴婢答应陪你演戏,那奴婢会有什么好处么?”
“好处?”这一问题微微挑起了公承砚的一点点兴趣。
呵呵,真是个奇怪的女子。若是换做旁人,倒贴做他的情人都来不及,哪里还会讨价还价?他转身似是无意地问道:“春儿姑娘的提议是?”
贺春转了转眼珠,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这个我暂时还没有想好。不过希望长孙殿下要记得欠我一个条件,放心,这个条件一定不会过分,而却也是长孙殿下能力所及的。”
一丝嘲弄隐隐浮现在公承砚的唇边,“就如姑娘所说。”
“殿下!”一旁,邹韵耐不住终于脱口而出。眼睛也警惕地望着浅笑的贺春,生怕她会给公承砚下什么套。
可公承砚却并不在乎。他抬起手挥退了邹韵,白皙的面容再度转向贺春:“那么,不如姑娘今夜便随本宫回房吧。”
“回回房?”她一惊,说话也有些磕磕巴巴。“这不太好吧不、不是说演、演戏么?”
瞧见她畏畏缩缩又满面潮红,公承砚厌恶地皱皱眉,冷冷地开口:“是演戏,亦真亦假。真,在人前,假在人后。本宫事先告诉你。至于让你随本宫回房,是因为本宫毁了你的门,不希望让交易还未开始,你便先归西了。”
听他这样一说,贺春方才反应过来。连带着觉得自己的思想实在是不过,这个公承砚的口气也太欠揍了吧?归西?我呸呸呸!她昭芸公主福大命大,一定比他活的久!
暗地里小心翼翼地横了他一眼,面上却恭敬道:“谢长孙殿下抬爱。”
“免了。”公承砚连看她都觉得多余,只是冷冷地转身。余光中瞧见贺春跟上了,方才踏出门走进夜色。
快步跟着公承砚走近他的房间,那阴森森的感觉让贺春觉得有种步入地窖的感觉。
借着烛光,就见满屋子都是以白色为基调,床上、桌子上。
除了桌子椅子和床之外,整个房间占地面积最大的就是那白色的被塞得满满的书柜。其他一无所有,连墙上似乎都懒得挂东西。
贺春不禁暗嗔,这是一个皇亲国戚住的房间么?若是不知道的人,只怕会以为是哪家穷苦书生的寝室吧!
“大家都睡吧。”这时,公承砚吹熄了蜡烛,有些疲惫地说了一句,随即便脱去外套钻进了被子里。
邹韵与邹恒半跪着等到公承砚闭上了眼睛亦是一转身,飞身到房梁上抱剑而睡。
那那她呢?
贺春独自一人傻愣愣地站在房间的中央不知所措。
这房间就一张床,而公承砚已经躺在上面了,自然容不下她了。至于跟邹韵邹恒一起睡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