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站在我面前,阳光揉碎了一地的温柔环绕了我。
言奇瑾坐在沙发的一角,远远的看着自己的照片摆放在柜子的正中间,而后微笑看着莫奇缓缓的走过来,越过了身边的位置,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有那么一刻,是停滞的眼神。
怎么回来了。莫奇开口问她,问完后才记起林欣耳边的一句话。
你不是知道我要回来吗,刚才那女孩叫林欣是吧。言奇瑾放下手中淡淡余温的茶杯,丝丝疑惑缠绕却又压了下来。
莫奇在休息室的柜子里找出一份资料翻了几页,指着那一页递给言奇瑾说,白色蛋糕师,绝离,也叫林欣。
这么看来,这个小店已经名副其实是学生打工店了,七彩都是学生,蛋糕师?他们最多就是学者吧,有专业证吗?你有为来这里的客人们想过吗,如果他们不专业有疏忽导致客人食物中毒或是肠胃不适你该怎么处理?言奇瑾端起桌上的茶杯小抿了一口又重重的放下了,一连串的问题攻击着莫奇,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等了半天毫无回音,原来是白搭了。
那么这个姑且不说,我刚才有在那个女孩那里解过了一点,每个人都是自己设计蛋糕造型,这个是我比较满意的,这样能提高他们的艺术方面,也可以抓住客人来这里的兴致。但是,还有一点我不满意的,为什么私自把所有代名换了?你不觉得和店名太不符合了吗?言奇瑾用力的讲,莫奇却一副无所谓不回答的态度让言奇瑾有种很挫败的感觉,儿子怎么可以对自己。
如果你介意,可以把店的所有权直接转给我,这样就算有任何问题都不会和你有关。莫奇拒绝回答她的问题,也不看她。他知道母亲是个固执的角色,要么就不理她要么就解决她所有疑问,后者,当然是不可能的。
哼,看来,那女孩说的不错呢。言奇瑾看着眼前这个有着和自己一样固执脾气的儿子,不觉得想笑,总有人能治住你,一物降一物是不变的定理。而她固执的想法唯一错的便是,那能降他的并不是刚才所见的那个女孩。
那么相信她说的,收做干女儿不是很好。莫奇不知道林欣和母亲说了什么,但是至少能相信的是她会帮他而不是害他。
喔?干女儿,比起干女儿我对儿媳妇倒是更有兴趣。言奇瑾一边刻意打趣的试探着,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动作。
妈你想太多了,不可能的。莫奇无奈的甩了句话,如她一愿却不如她二愿,起身要离开。
我还以为你忘记我是谁了,不错啊,还记得你是我儿子。这样看来,我就更喜欢她了。言奇瑾也起身,在他背后说完那句话。原以为他会回头,却还是推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看来,他还是如此介怀。言奇瑾把墨镜重新戴上,身后的行李箱还是只有自己推回去了。
原本以为,自己回来,他至少会很开心的叫一声妈妈,给一个拥抱,结果他只是很无奈的叫了一声妈妈就没了下文,真是失望透顶。
莫奇走进蛋糕工作室,看到他们几个正在做蛋糕,透明玻璃后的林欣坐在隔壁的小房间里埋头画图。走过去,不由分说的把她拉了出来。林欣的画纸掉落在地上,来不及去捡,人已经在门外了。
你刚才和我妈说了什么?莫奇把她拉到那条暗暗的长廊里小声的问,仍能听见一圈圈绕回来的回音。
阿姨只是问,为什么你没有在这里。林欣手里还握着刚才画图的铅笔,在手里捏的很紧,似乎一旦说谎或是犯错都会有类似的小动作出现。
然后呢?不要我问你一句你才回答一句,把刚才给她说的重复给我听,我要听的是全部,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