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他也看不到自己笑在那一瞬间凝固了。她很肯定的回答了他三个字，不记得。

    莫奇依旧闭着眼，只是不在叹息，他像是在对自己说也像是对卢媛说，他说，那笨熊就继续笨笨的跟在身后保护小瓶盖吧。

    骑车的小孩子终于还是摔倒了，即使身旁有扶着他的同伴，他还是摔倒了，却没有哭，反而笑着爬起来让同伴骑了。

    卢媛没有接莫奇的话，她知道，摔跤了才知道痛，痛过了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