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凯拉族长一听到我的要求,迟疑了一下,随即说:“花默大师,介绍一下这里是不难,可是我们族人在这片大地上生活了数万年了,能越过这片原野去往雾镜大陆的几率少之又少,而地图也是经历了数十代人的生命所绘呈的,此物吟特别珍贵,所以我们一般都不外借的。”
看着族长为难的表情,我也不好意思说要了,只是一想到出去这里竟然那么难就觉得天昏地暗,我可不想在这过着原始人的生活。
不过,我知道这里叫做无望原野,而且只要一直往东走,并越过那群连绵数千万里的天墜森林就可到雾镜大陆。
这里是到处都充满危险的地方,虽然很多这里的居民都想越过这土地到达森林的另一边去探险新的事物,却也放不下这里的根,只是每百年一次的准备让那些往返的族人期待中带着生死的未知去闯荡,幸好他们的寿命是普通人类的五倍,但这次旅程就只是唯一的一次,偶尔有族人回来会带来人类先进的文化,让这里更好的发展。
所以,当他们知道我想去往森林的那边时也只有轻叹一声。只是好言说:“要穿过这土地是件不容易的事,我知道你肯定不想待在这,那么先留下来几个月吧,做好充分的准备再上路吧。”
萨凯拉族长言毕便望了下东方,缓缓的转身,对着身旁的部下道:“带大师先去休息吧。”
闻言,我只好道谢。
之后,我才知道族长的儿子在百年前出发东方后就没再回来过了。
我渐渐的在这住了下来,因为我心里没底,普通人住的地方那么远的地方,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过去那边,我也不知道上天为什么要安排我过来这边,难道就因为幻境里我救了一条我以为是死了的蛇吗?还是这是伊洛雅到达过的地方?若是如此,我该重复上辈子的轨迹吗?
真的不知怎么办了?像初到群妖之地,心空荡荡的。像蒲公英,被风吹到哪就是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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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在这里过了两年,我已经二十四岁了,经常一个人发呆,经常跟着这里的壮年人去打猎,也跟着这里的人学会了辨识何种东西能裹腹。
这里没有一个人看得上我,可能审美观的问题,我也庆幸没被看上,不过有点悲催,连个恋爱都没谈过,难道要老死在这,突然觉得不甘心,也许活了二十几年我都是这样漫不经心,从十七岁突然间变成二十四岁的感觉,这几年,我的心都快麻痹成石头了。
“花默,走,快点!我们准备去打猎了。”啊瓦那大嗓门隔个几里远我都能听到,我在心里回了句知了,立即就赶了过去。
不想吃白食,我坚持他们每天去打猎的时候要叫上我,他们也不客气,直接就应承了。这里不管男女,都天生的一股蛮力与控蛇术通蛇语。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的家乡依然是在地球上那个叫中国的地方,那格格不入感总让我像旁观者一样生活,像做梦般不真实,连偶尔的被怪物伤害到我都只是觉得有点疼,才觉得这是真实的,让我越是少言寡语。
在我胡思乱想中,不知什么时候,猎物死了。看着手中拿着带血的刀,我愣了下,再看着已经倒下的怪物,看着凯科库族人围城一个圈跪下感谢蛇祖让他们成功猎食,念着古老神秘的语言轻悠悠的飘向天空。
就这样,周而复始的一天又过去了。
不过,不同的是,今天是阿瓦大婚的日子,今晚有他们的婚礼晚会。
阿瓦的妻子是这里的族花,名叫啊丽玛,力大无穷,每天可以干很多活,控蛇也是年轻一代中数一数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