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是你啊,翠翠?”
“怎么不能是我啊?”翠翠佯怒地嘟着嘴。
“哎呀,好翠翠,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翠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当然知道啦,小姐是说很久没有见到琉璃了吧?”
“是啊,你知道她怎么了吗?”
“小姐不知道的翠翠又怎么会知道呢?”
我倒!“翠翠!你又跟我贫了,上次不是说过了吗?你我都是同样的人,是平等的,你以后也要为自己而活,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碧儿苦口婆心地‘教训’道。
“小姐......”翠翠欲言又止,碧儿没有看到,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对了,我才想起,成亲那天,琉璃一直都没有出现,这是为什么?”
“这个我知道,琉璃姐说成亲那天太闹,她喜静所以就不去了。”
“你怎么又叫她姐呢?”碧儿奇道。
“因为琉璃她与小姐同岁,都是18,比翠翠大了三岁,但论辈分,翠翠一出生就已进了山庄,而琉璃却是在六岁的时候才来的,所以......”碧尔后面的话都没听进去,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年龄,是不是太失策了呢?看来很多事都要主动去了解才行啊!想到这,她叹了口气。
“小姐!小姐!”
“啊,怎么了?”碧儿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翠翠一脸埋怨,不过仍把刚刚那句话重复了一遍,“小姐,你要不要去看看琉璃?”
“看琉璃?哦,好啊,我们走吧!”话没说完就拉着翠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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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端坐在房中,手中攒着一张摊开的纸,桌上有只白鸽在‘左盼右顾’着,这时门外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琉璃,我来看你了,”琉璃一惊,忙把白鸽腿上的一样物事与手中的纸一同塞进袖内。
碧儿一进门,没想到竟会看见鸽子,只见它通体雪白,只在额上有一点殷红,让她越看越爱,“好哇,琉璃,我说怎么最近不见你,原来是躲起来玩鸽子了,”边说边坐下来逗弄起鸽子来。
琉璃巴不得她这样认为,岂料悬着的心才刚放下,碧儿就发现了什么,“奇怪,这鸽子的左腿怎么那么细啊?”
琉璃一惊,一颗心又悬了起来,她的碧儿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心细的?她愕然,正想着该如何回答时,鸽子挣脱了碧儿的手,打翻了桌上的水杯,弄湿了碧儿的衣袖,“哎呀,全湿了”翠翠着急地道。“没事,挽起来就好,”边说着边把两只衣袖都挽了起来,琉璃死死地盯着那雪白的手腕,脸色发白。
此时,门外响起了两声‘夫人’,一声年轻粗壮,一声年迈喑哑,屋里的人转过头去,原来是方涛与福伯。
“你们怎么来了?”碧儿隐约觉得他二人联袂而来,不会有什么好事。
“夫人,庄主此刻就在江南,他让人带话让夫人尽早收拾行装回家省亲。”方涛恭敬地说。
碧儿倒吸了一口气,“你的意思是要我再坐上马车走这上千里路?”果然没好事呢!碧儿想起上趟那种颠跛的感觉,心中后怕。
“庄主说了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依然是毕恭毕敬地语调。
碧儿只好自叹不幸,离开房间时仍不忘嘱咐福伯,“福伯,这是我刚筛选出来的名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