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的很轻。不想过那些曾经抱过的女人有那个比她更轻的了,但是很显然,这种比较本身就十分可笑。就如同现在他把她----一个可以神智不清的她抱入帐篷一样非常的可笑。
逃脱命运吗?殷墨讽刺的掀起完美的嘴角,还不是重新自觉回到了他的怀里吗!望入她焕散的眼神,他无声的笑了。人啊,真的不知无高地厚,总是叫嚣着要离开,要与什么命运做斗争,可结果呢?
他把她重重的扔到了褥子上,丝毫不在乎她会不会因此受到伤害。其实不要说是现在,就算她清醒着,又怎样?他也不是在乎她是否受到伤疼的。现在她的角色,在他,哦不,在所有安魂岛人的眼里,不过是一个工具,一个延续纯正血脉的工具。工具而已啊,这般的大张旗鼓,不过是为了顺利的让她受孕,生产下下一位安魂岛的继承人而已。
有些人就是这么的自不量力,明知道自己的角色,却还要叫嚷着什么不向命运低头。什么命运不命运的,每个人的一生从生下来就是被安排好的,任你有多太本事,也走不出这早在出生前就被划好的圈。就像孙悟空纵有天大本事,还是翻不出如来的手掌心。更何况这世界上已不存生孙悟空之类的了。
看着她目光有所流转,他哑然失笑:哦,这咒咀还真是不太管用,才这半会儿,她就恢复了哦!好以暇整的靠在舒适的坐垫上,一支手懒懒地撑住下巴,含着嘲讽的笑容迎接她的清醒。他愉快地发现自己尽然在期待今天的她又会耍出什么新奇的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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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催眠的咀咒中清醒过来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个模样的殷墨。他斜靠在一个看上去非常柔软的草垫子上,双腿盘着,左手臂支着垫褥,手腕以上的部位撑着他那被岛上爱慕他的女人们称之为天神之佳作的下巴,看上去他非常满意这个座垫,整个人正沉浸在舒舒服服中。
他正看着我,我可以明确的看出他双目中味道很大的讥讽。什么时候他的眼中缺少这个?那一晚,当我拒绝同房,慌乱中编着理由时他就是用这样一种神色一言不发作看着我。好似在看一场非常可笑的演出,而他只是一个旁观的观众而已,仅此而已。什么时候他的眼中缺少这个?这种眼神似乎就是他的代名词,与他的名字一样代表着他本人,就像他的影子,只要他的双眼看向你,这符号化的目光就会表露出来。这目光对我来说不至刻骨铭心,却也成为我自有识别能力后的记忆的一部份。
“我。。。。。。”尽管被当成小丑,在我看来我还是要说些什么,还是要想个办法逃离这一切,可是他却将那空闲着的一只手的食指比向他微抿的双唇:“嘘----你听~!他们还在唱呢!”
我诧意的望向四周,透过帐篷单薄的布壁,正围着帐篷手舞足蹈的影子被斜拉开来。火焰还在燃烧。上窜的火苗倒影在帐篷的布壁上,就好似张牙舞爪的魔鬼,带领着一群徘徊于人间的鬼怪们啮牙咧嘴的狂欢着。。。。。。不知为何,竟从心底升出了一丝寒意,在这么闷势的环境中,我打了个寒颤。
“这次你要找什么借口呢?”他温温而雅的笑容在我看来却似魔鬼的诡异,突如其来的一针见血的点穿我让我措手不及,那样子在他看来一定笨拙极了,“让我想想!”他右手的食指这么长时间并没有离开他的嘴唇,而是很暧昧的紧紧贴合在他削薄的双唇间。那模样要是被这帐篷外的女人们看见,一定会发出比打雷还要震耳欲聋的吸气声,然后疯狂的围上他。真是一个可恶的男人,利用他的美貌而掩盖他的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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