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就是开个玩笑。”女孩儿立马化解尴尬地问我:“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冀州吗?”
我重新抬起了头,露出久违的笑容:“是的,你和你爸爸也是吗?”
这次换女孩儿低下了头,最后用嗯一声表示是,互相沉默了片刻,她又忍不住问我:“去冀州干什么?”
我是真想说跑路,但这话打死也不能说,只能说:“去上学。”
“高中还是大学?”
“高中。”
“好好读书,争取考到冀州大学来,那样你就是我的师弟了。”
“等我到了冀州大学,你估计都毕业了。”
“说的也是。喏,这是我最喜欢有些零食,你要不要来点?”
“不用了!”这时候,二十四号走了回来,他的声音中不带有一丝的感情,在他后面拉着火车上常见的那种小推车,上面是各种食品,显然他把这一车全包了。
我吃了些东西之后,二十四号就给我丢过来罐啤,两个人就喝了起来,其实我的酒量并不怎么样,但是现在可能是心情不好,怎么喝都喝不醉,反而一个劲地涨肚,不停地往卫生间跑,期间还吐了两次。
女孩儿有点看不下去,就狠狠地瞪了二十四号一眼:“你这个哥哥怎么当得,他还在上学,这样喝会把他喝坏的。”
二十四号冷笑一声,反问女孩儿:“那你们这对父女是怎么当的?你也在上学吧?你怎么能让他摸胡乱你呢?”
“你……”女孩儿气的差点跳起来。
中年男人可能是有些阅历,觉得二十四号不像什么好人(本来他就不是好人),便硬是把女孩儿摁住,说一些哄女孩儿的话。
不过,那绝对不是在哄女儿,而是在哄小情人,这点我还是分辨的出来的。
我顶着昏昏欲睡的脑袋下了车,在我出车站的时候,二十四号正在买回去的车票,因为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站在冀州火车站的出站口,我看着匆匆而去,匆匆而来的人潮和车流,感觉自己和这座陌生大城市格格不入,一点儿归属感都没有,甚至觉得自己都是多余的。
但是,现在是晚上八点三十七,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所以用身上仅剩不多的钱来个车,先去atm提了几千块钱出来,然后让出租车司机把我送到一个便宜、干净,却不要身份证的旅馆里边。
只是,这类不要身份证的旅馆绝对不便宜,一晚上就要一百块钱,在南吴时候,这种旅馆撑死也就三四十块钱,但是我实在太累了,酒的后劲又一直往脑门顶,我付了钱,马上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从挨住床的那一刻,我就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十一点多,等我起来的时候,早餐已经被我骗了自己,直接就是午饭,我点了好十几样平时坐满一桌子人才能吃的菜,自己就胡乱地这个盘子一口,哪个盘子一筷子地吃了起来。
吃完饭,我就坐在了饭店的门口,我已经开始想家了,想爸妈,想学校,想学校里边那些或好或坏的同学,此刻仿佛觉得以前是那么的美好,即便被人欺负相比于现在,那都让我有些怀念。
下午,我就找了个街机室,冀州不愧是省会,连街机室都比南吴的大的多,而且里边并没有电脑,只是各种版本的游戏机,当然也有捕鱼机、跳舞机和抓娃娃机。
我换了游戏币走了进去,看到几个打扮的很时尚的女生正在抓娃娃机旁边,正准备去显示一下自己练了一年多的技术,博得这些女生的好感,从而进一步建立起朋友的关系,毕竟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