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看到周蓓茜离去的身影,楚成拿着九弦琴,径直走下楼去,在客栈的大堂之中,不多的几张桌子前已经坐满了人,而且泾渭分明的形成了两个相对的势力,一伙人身穿奇特的氐人服饰,簇拥着一位身材高大的健壮汉子,另一位则是身着皂袍,头戴法冠,手中端着一柄拂尘的道人,端坐在众多的汉人百姓之中。
“楚先生,您终于出现了,这两位大人已经在这里等待多时了!”没等小二上来,客栈掌柜立即上前诉苦,这两个人虽然不差自己的钱财,可是他们在凤县都不是能够轻易惹得起的主,一旦闹起来,这小客栈岂有片瓦存留?
“嗯,知道了!”楚成向掌柜点点头,走向两伙人中间唯一空闲桌子,轻轻的坐下,将手中的九弦琴搁置在桌子上,然后左右看了看两个为的人,慢慢的端起手中的茶杯,吹了吹又放下了,“两位找在下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来……”
“我是……”
两人争先恐后的讲了起来,而后怒目相责,看起来异常打斗即将开始,只听见楚成一声轻咳,两人相互看了看又都坐下了,楚成指着氐人将领,“你先说!”
“我是氐人大将曼达,是白马氐最有实力的部族领,知道先生有两位美貌无比的姊妹,特前来求亲!”曼达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直接讲了出来,然后恶狠狠的看着对面的道人。
“这位祭酒大人呢?”楚成转向道人。
“在下是五斗米教的祭酒张珏,这凤县百里内的周围信众皆归我管辖。前几日欣闻先生带家眷由关中而来,甚为辛苦,故想请先生携家眷前往凤山观闻经听法。”张珏说的很客气。
“原来如此只是闻经听法?”楚成问道
张珏见楚成相问,立即回答道,“也不尽然,我张珏尚未娶亲,自加入五斗米教以来,尽心为教众排忧解难,此时耽搁尚久,前几日见到先生姊妹惊为天人,故有产生秦晋之好念头,还请先生成全!”
楚成听完之后默默地点点头,这让张珏甚是欢喜,可是对面的曼达可就不乐意了,立即站了起来,“怎么,你要答应这个道人?你可知这凤县周围皆是我的部族!”曼达手中重拳砸下,结实的枣木桌子立即变成了一堆柴火。
“曼达,你竟然敢威胁先生,你以为我五斗米教岂是好惹的,我千万教众灭掉你的白马氐易如反掌!”张珏也不含糊立即反击。
楚成从这几日的观察可以清楚的知道,这氐人武装跟五斗米教的教众水火不相容,而且五斗米教的教众已经展到白马氐的部落中了,这对仍旧是部落统治的白马氐无疑是一个危险的讯号,双方小规模的打斗经常生,只是白马氐对于远在南郑的张鲁极为的忌惮,汉中大部分的汉人都是五斗米教的教众,这可是一股强大的力量,不过白马氐控制着陈仓道的关隘,加之这里偏僻贫瘠,一时间张鲁尚未能下决心攻占这里而且白马氐是氐人部落中势力最大的,同样拥有不小的战斗力,对于双方而言,这些都是不敢轻易动手的屏障。
“两位不必如此,我有一位姐姐和一位妹妹,不知道两位想要哪一位呢?”楚成看着两个几乎要打起来的两个人讲到,“家姐蔡氏昭姬,曾嫁与南匈奴左贤王为妻,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小妹周氏蓓茜,精通药典,武艺不俗,至于本人嘛,旁门左道,奇门遁甲也略知一二!”
“我二人都要!”曼达和张珏两人一同回答,很显然他们各自有自己的打算,在没有知道这些之前,两人也是仅仅看到对方的美貌,但是楚成说完这些之后,另外一种利用二人的想法立即产生出来了。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