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作杰森的男子朝他点点头,也不再多废话。
杰森略感抱歉,但他确实觉得眼前这个来看腿的人很眼熟,但因为她是和南川一起过来的,那就应该是不认识的,“不好意思,因为我以前好像看过一个和你这个很像的x光片,所以我才会以为我们见过。言归正传,从你拍的片子来看,你以前应该是动过一次手术的,只是效果不是很理想……”他认真地分析着从x光片上看出来的情况。
“嗯,以前动过一次手术。”顾小南老实回答。
“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受伤的?”杰森再问。
“嗯……因为车祸。”顾小南迟疑了一会儿。
“那……”
“杰森,你就说能不能治好吧。”杰森还想问些什么,被何南川打断,他不想让他问的这么仔细,怕顾小南心里难受。
再一次被打断的人看了眼说话的人,目光沉了沉,点头,不再问什么。
“这个是很难根治的,只能缓解疼痛。最好不要过度运动,不要受凉,不要对着风口睡觉吹风,对腿部的保温措施也一定要做好。”杰森给出建议。
与他了解到的差不多,何南川有点泄气,沉默不语。杰森是很优秀的骨科医生,带她过来就是为了把握能大一点,结果,也和其他医生的说法一致。
顾小南见他心情有些低落心里也很不好受,她早就知道了,如果能治好,她又怎会不去治?
“医生,谢谢,我知道了。”顾小南站起来谢过医生,就拉着何南川走出办公室。
何南川就这样被拉了出来,反应过来以后,用迅雷之势抱起顾小南。
又来这一招,顾小南惊的赶紧搂住他的脖子,嘴里还在嚷着,“你干嘛?快放我下来。”手还不时拍着他的肩膀。
“小点声,这里是医院。没听医生刚才说的吗?最好不要运动。”何南川搬出医生说的话。
顾小南往四周瞄了一眼,哪来的人?被坑了,可还是压低了声音,咬碎了牙,“喂,是我耳朵不好还是你耳朵不好?医生明明说的是不要过度运动,走路算哪门子的过度啊?”顾小南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
半天,无果。
一直挣扎着走到大厅,顾小南丢人丢到家了,又下不来,只能把脸埋在他的怀里。露出来的小耳朵红的彻底,何南川见了,本是该暗自得意的,却没半点觉得喜悦,心沉到了谷底。
一路走到停车场,接受了一路或同情或艳羡的目光,终于是到停车场了。顾小南坚持要下来,何南川想着反正也到了便放下她,上前替她打开车门。
顾小南坐进副驾驶座,何南川也上车。
他并不着急开车,连安全带都没绑。
“怎么不走?”顾小南转头问还没开车的人。
何南川仿佛没听到这个问题一般,径自开口:“你什么时候动的手术?”
“嗯?你说什么?”顾小南没听清,把脑袋蹭过去了一些。
“你的手术是在英国做的吗?什么时候?”何南川扳过她的肩,迫使她与他眼神相对。
顾小南故作轻松,甚是不在意地说:“很多年了。”还带上了一抹笑意。
那抹笑像一根细小的针一般,扎进了他的心,心刺痛了好几秒。何南川气极,把她狠狠拉近自己怀里,双手紧抱着她的背,脸埋在她的脖颈处,良久,闷闷地发出声音:“顾小南,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的这么轻描淡写,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事。
顾小南有点喘不过气来,却不想拒绝这温暖。脖子处热热的,又带着点湿湿的,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