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常人听了杨功德所说的这些,恐怕又要在云里雾里转悠半天也不得其解了。可是沐风毕竟是有了基础知识的人,所以听爷爷说完,当即会意,说道:“也就是说,天阳之木,为破土之根,这南边的野生桃木,才能破除掉压制白虎的中宫之土。”
杨功德看沐风一点就透,不由的欣慰点头,而后,爷孙两边走边聊,向数公里外的暴雾山疾步走去。
砍完桃木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吃过晚饭后,沐风按照爷爷的吩咐,将那颗手臂粗的桃木树皮去掉,用尺子量好需要的长短后,用锯子将其锯好,又将一边削尖。将这一切搞完,差不多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所以整理了一会,爷孙两就冲凉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杨功德就特意跑去王大头家里提醒了一番,让他一定要记得九点整,拿着破碗去小叉坡打一碗井水回来。王大头自然不敢忘记,毕竟这事关系到他的新房子能否入住。
随着扇子盈的人们都吃完了早餐,有的已经入座在牌桌开始大战起来,冬天那不温不火的太阳,今天也难得露面,王大头一直在家里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还有三分钟,还有两分钟,看得出,他还是比较紧张的。九点整,王大头立即拿着那个早已准备好的破碗,快速的向小叉坡的那口井走去。说是走,倒不如说是小跑,这也可以看得出,王大头对自己宅基地的事有多心急了。
小叉坡离王大头的新宅基地,有一里多路,不算很远。从家里出发来到井边,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可是当王大头打好井水准备往家里走的时候,却发生了怪异的一幕。虽然碗是破的,可是也只有碗的边缘有一个小小的缺口而已。按理说,装上一碗水,只要不摔倒,走的慢一些,这碗里的水是断然不会晒出来的。
其实王大头打好井水以后,走的也算是很慢了,也很稳,可是不知为何,走了不到十米,碗里的水总能顺着那个缺口流出来,晒的一干二净。这打井水的事,可是杨功德交代了必须要完成的,王大头自然不敢怠慢,所以晒光了,他又走回去,打好了准备走,走了没多远又晒完了。王大头就这么连续打了晒,晒了打,直到第九次,碗里的水,在没漏出来一点点,就算王大头走的不稳,有时候还被小路上的石块绊了一下,碗里的水就像是被吸铁石吸住了一般,一滴都没有在晒出来。
所以,王大头这一碗水,差不多整整用了一个半小时,才带回了家里。拿回家以后,王大头赶紧将那碗水放在了自家的神侃上供了起来。而后,就只等着到十二点,杨功德来帮自己解决这宅基地的风水问题了。
到了正午十二点的时候,杨功德准时的来到了王大头的新房子这边,杨功德看了看时间,刚刚好。于是,立即安排了开来:“大头,先去房子的西南边,烧三炷香和一些纸钱,然后将那公鸡抓过来。”
王大头立即去办,烧完香纸,就把那只三斤多重的大公鸡抓了过来。杨功德接过大公鸡后,便让沐风拿出了那根早已准备好的桃木桩,先是将公鸡的鸡冠子掐破,将鸡冠子上的血液,顺着削好的桃木桩园的那一头,点了一下,而后又顺着从上往下的方向,将鸡冠子上的血液涂抹开来。而后,杨功德又将鸡冠子上的血液,挤出了三滴,滴入那个放在神侃桌上的破碗装的井水里。做完这一切后,才让王大头将公鸡绑起来,放在了自家的神侃下方。
“把买的铜板给我。”杨功德拿着涂抹了鸡冠血液的桃木桩,又像王大头要用到的铜板。王大头立即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