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口镇是一个小镇,不像大城市里的医院一样,拥挤不堪。到医院询问了一番后,沐风就随同杨功德一起来到了三个孩子的病房。三孩子经过一番整治后,已经好转了许多,表姐的大女儿已经醒了过来,正在吃米粉,还有两个小的男孩,依旧在床上熟睡,不过体温已经降下来了,应该没什么事。
见到杨功德的到来,大姑连忙迎了上去,在一番询问后得知孩子们都没事了,杨功德才放心。看了看孩子们后,杨功德就将大姑拉到了病房外边的院子里,问道:“采莲,你这几天有没有去山里去过?“
大姑回忆了一下后,点了点头,说道:“初二那天,几个小孩子说想吃烤红薯,我就去牛栏背那块地里挖了些回来。“
“牛栏背……“杨功德想了想,说道:”是不是那块板栗山那边?“
大姑点了点头,不解的问道:“怎么了,爸,您问这个干什么?”
杨功德呼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你怕是挖到什么不该挖的东西了。”
说道这些,大姑不仅有些担心起来,她也是知道杨功德的道行的,说道这里,大姑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那天我在挖红薯的时候,好像是挖出了一个黑色的破罐子,里面装的一团灰糊糊的泥巴,我当时也没怎么在意,就将那罐子丢到破下面的水渠里去了。”
杨功德突的一震,惊讶的说道:“那罐子你给丢了?”
大姑点了点头,回道:“我看那罐子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想着怕是下雨天顺着上边的陡坡流下来的,所以挖出来以后就给丢下面去了,免得以后去地里干活划伤脚。”
杨功德叹息了一声,不断的摇着头,喃喃道:“哎,你怕是惹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大姑急了,呼道:“爸,您可别吓我。”
看大姑有些惊诧,杨功德急忙劝慰道:“没事没事,等孩子们好些了,我跟你一起回去看看。”
经过一天的治疗,三个孩子都明显好转,没有多大事,所以当天晚上,在杨功德的安排下,就在沐风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杨功德就带着沐风和大姑一家人返回早禾冲。来到大姑家后,杨功德首先将早已准备好的符箓贴在了大门正中的门梁上方,而后,又让大姑带着自己去牛栏背山上,查看当日大姑挖红薯的地。
牛栏背离大姑的家还算远,要顺着一个斜坡下去,路过一个鱼塘,然后再顺着小路走三四里地,还要爬一座小坡,经过几片稻田,才能来到大姑种红薯的地里。
来到红薯地后,杨功德立即拿出了罗盘,顺着红薯地的四周勘测了一番,看了看四周后,说道:“天盘甲辰加地盘甲戊己,即壬加己,因为辰戊相冲,所以称为太白擒蛇,遇此主官讼败诉,大祸将至,顺守可吉,妄动必凶。”
这番话,杨功德自然是说给一同前来的沐风听的,而沐风的大姑则对此一无所知,她心里知道,只要父亲来了,遇到的这些怪事都能得以解决。
沐风前来,自然不是来看热闹的,他是来学习的,每次跟着爷爷一同外出,爷爷都会对自己考问,沐风听爷爷说完,便接道:“天盘天蓬加地盘地蓬,为伏吟,最凶,余不与。”
杨功德赞许的点了点头,看了看四周,说道:“这伏吟之格局最为凶险不利。伏吟,又称为九星伏吟或者八门伏吟。天盘上的天蓬星加临在上地盘的天蓬星之上,实际九星全在本宫没动,这种格局就叫伏吟。或者天盘就甲子加临于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