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镇北要日月剑派的小辈们下赌注,日月剑派这边听了,欧阳月影就低声给身边几个人说:“既然思思都和敖镇北说到这里了,那就请恩公冒充日月剑派的小辈上阵了!思思,继续和他说!”
明思思就说:“既然敖老前辈姿态摆得那样高,那小辈我就下赌注了,老前辈听好了,要是小女子迎战呢,老前辈又要说男不欺女了,那么,我们日月剑派,就由一个小师兄来迎战老前辈,老前辈要是赢了,我们日月剑派就甘心情愿拥护老前辈来当武林盟主,要知道,我们日月剑派都拥护老前辈来当盟主了,那可是很有号召力的哟!就是说,老前辈只要能打赢了我们日月剑派一个小徒弟,就有资格当上武林盟主了!不过,要是老前辈武功不济,打不过我们日月剑派一个小徒弟,那么,老前辈又怎样说呢?”
敖镇北又打了一串哈哈,说道:“这么说,我敖镇北就快要当上中原武林盟主了,哈哈哈哈!不过,在下要真是打输了,就愿赌服输,回我冰山北极岛去!”
“还要补充一句,就是不再踏入中原半步!”明思思说。
“好,就依你这个伶牙利齿的女孩儿所说,不再踏入中原半步!诶,别老在打嘴仗,你们倒是哪个小辈出来接招啊?”敖镇北等得有点儿不耐烦了。
无名侠就上前来,走到离敖镇北一丈远处站定,两手打拱道:“小辈前来领教领教敖老前辈的高招!”
无名侠想,不要让这敖镇北有啥怀疑,还是用剑吧,让他感到真像是在和他对招,再说,出山这么久了,也经历过多次阵仗了,都是用蓑笠,今天也该让这柄先秦古剑出鞘兜兜风了。刚想到这儿,转念一想,不如好好闹着玩玩,就装着一时拔不出剑的着急样子,嘴里嘟哝道:“这剑咋的啦?难道绣住了?去年还用过的啊?”
欧阳月影这边几个人见了,强忍住笑。
敖镇北见了,心中好笑,说:“小辈,没这金刚钻,就莫揽瓷器活,在下要是趁这个时候出手,你们又要说在下以老欺小了,好,你就慢慢拔剑,别着急,在下等你拔出来再动手!”
无名侠装着很困难地把出剑来,但见剑身铮亮,寒光四射,就连傲视一切的敖镇北见了,都连连感叹:“好剑,好剑!可惜了,好马没能配上好鞍!”
无名侠装够了,说:“敖岛主,在下可不再叫你敖老前辈了,否则当心折了你的阳寿!在下现在把剑拔出来了,你说,我先出招还是你先出招?”
敖镇北说:“说好了你先出招,在下决不反悔,你先出招吧!”
敖镇北的动作比一般高手快一两倍,而无名侠的动作,那又比敖镇北快三四倍,无名侠一挥剑,敖镇北根本就没看清,闪着寒光的宝剑就已经在他的脖子边了,他心里一惊:要是他不收住手,那我今天还有命吗?不由敬佩起日月剑派的武德来!
敖镇北心念电闪间,立即抽出很少使用的七寸冰凌宝剑,试图挡开无名侠的宝剑,或者削断无名侠的宝剑,可不仅削不动,也更挡不开,心中不由大惊失色——我可是用了八层的北冥神功的内力啊,怎么还挡不开呢!立即用全力,想把无名侠的宝剑格开,但却连半寸也格挡不开去,连忙一闪身退出五六步,嘴里赞道:“后生好神力啊!”
敖镇北话音未落,一鹿头杖朝无名侠打来。
因为刚才用冰凌宝剑,使十层内力,都没能挡开无名侠的宝剑,这一鹿头杖,也是用了十层内力的!在其他地方,用三四层内力,一杖下去,那些掌门镖头也接不住,心想这一杖下来,你个日月剑派的小辈,总该接不住了吧?
剑无名侠左手背在背后,双脚并拢站着,这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