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城建局局长李士祥突然出现在工程科的班前会上。李局长兴致勃勃和大家挥手致意。他使劲咳了两声说:“工程科的同志们,我代表市政府宣布一项任免决定。免去高竟天同志工程科科长的职务,由郝有才同志担任工程科副科长的职务主持全面工作。”
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大家目瞪口呆都互相交换着眼神。有人猜测高竟天究竟犯了什么错误导致免职。有人质疑郝有才的祖上积了什么大德捡到了这顶乌纱帽。有人不屑地看着郝有才这个身材瘦小连话都说不清楚的跳梁小丑瞠目结舌。
高竟天神材飞扬带头鼓掌祝贺,使劲儿握住郝有才的双手说:“祝贺郝科长荣升!”
郝有才的的小手被高竟天抓得疼痛难忍,他挣脱双手使劲甩了甩搓了搓才恢复常态。
李局长说:“希望工程科的同志们在郝科长的领导下努力工作积极进取更上一层楼。”
我从高竟天的表情上看出他一定是升官了。果然李局长说:“高竟天同志的工作另有安排,不妨给大家提前打个招呼吧!高竟天的任命很快就批下来了,任命为城建局副局长主管全县的建设工程。”
高竟天的脸上露出得意地笑容向大家频频点头。李局长带头鼓掌表示祝贺。
我自然也得鼓掌祝贺,因为高竟天一直看着我尴尬地表情。我是一个不善于隐藏内心秘密的人,一切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高竟天郝有才荣升为什么刺激了我的心灵?我为什么莫名地产生失落感?我自己一时也难以理解。
散会后我坐在办公室苦苦思索其中的原因。有高竟天罩在我的头上,上级领导对我的印象很差不可能提拔我。我逐渐明白高竟天对我的忌恨心理仍然没有消除,表面上对我客客气气称兄道弟,背后里给我下刀子使绊子制造麻烦。
我正在发呆,有人拍拍我的肩膀说:“小苏,我们出去聊聊吧!闷在办公室里会生病的。”回头一看原来是工程监理宋长生。
我点点头说:“好吧!我们到哪里去?”
宋长生说:“到我宿舍吧!”宋长生和我一样是单身,住着一间平房。
他的家里也很简单,一张床一个桌子两个把椅子一个书架。被子和衣服整齐地放在床头上,比我的屋里干净多了。
他把我按到椅子上给我倒水,水瓶里一滴水也没有。他要出去打水,我拦住他说:“早上我不渴,别去打水了。”
他无奈地摇摇头说:“家里没有女人就不像个家,一个人过日子总是凑乎着没有生活的气息。”
我问:“怎么不让嫂子过来住啊?”
他说:“家里还有两个孩子,一年到头忙忙碌碌出不来。”
我说:“是啊!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儿谁也顾不上谁。”
他问:“我见你总是一个人生活,弟妹在哪里?”
我叹了一口气说:“我老婆在京都大学任教,带着一个三岁的孩子,也是忙得昏头转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他说:“我们都是单身的命,别提生活了,说说工作吧!”
我无奈地摇摇头说:“工作有什么可说的,领导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呗。”
他拍拍我的肩膀说:“老弟,你不觉得高竟天和郝有才升职很意外吗?”
我看了一眼宋长生说:“我确实有点纳闷儿,他郝有才论学问初中没有毕业,论口才是个结巴,论工作能力跟你差远了。领导们有眼无珠怎么就看上他了!”
宋长生说:“论工作能力和业绩郝有才应该是倒数第一,可是他的心机却超出了常人。他觊觎科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