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担心我的命,他知道我的命在花彩虹心中的价值,这时候违章行车罚款已经不重要了。
到了医院小王背起我就冲进急诊室。这时候我已经失去知觉没有疼痛感了。医生看看我的瞳孔听听我的心跳说:“快进急救室紧急抢救!”
医生给我打了一针,我才恢复了意识。
医生看我脸色铁青呼吸急促问小王:“病人吃什么东西了?咋中毒这么深?”
小王急忙抢答道:“路上就吃了点儿面包小菜。”
医生说:“快把面包小菜的残渣收集过来化验。”
小王急忙到车上将剩下的面包和饭盒拿来交给医生化验。化验结果没有任何毒素。
医生抽取我的血液化验发现确实有毒。经过灌肠清胃输液排毒我的身体很快得到恢复。
我躺在病床上苦思冥想:“为什么我会中毒?毒从何来?我吃的饭菜里没有毒为什么身上有毒?”
医生问我:“路上喝水了没有?”
我说:“水是我们车上带的,没有喝别人的水。”
医生把水瓶里的剩水化验一下也没有毒素。
医生问:“你用什么杯子喝的水,把水杯拿来看看。”
水杯中还有一点儿水。经过化验水中果然有毒。
我拿着水杯仔细查看思索再三:“他们是如何下毒的?我带来的水杯里本来没有水,是小王亲自给我往水杯里冲的水,难道小王会毒害我吗?不会,绝对不会!即使小王被他们收买了也不会引火烧身。”
还是小王提醒了我:“可能你从顺河乡出发时水杯里已经放进了毒药。”
我说:“对对对,他们有我办公室的钥匙,可以事先将毒药放进我的水杯里。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呐!我太笨了,太傻了!险些被他们毒死。如果我一个人在火车上中毒肯定来不及救治。”想到这里我真有点儿后怕。
这是我第二次住进京都大学附属医院,医生护士都认识我。看在京都大学副校长田振坤和土木建筑系系主任田静的面子上附属医院的院长主任医生护士对我关照有加热情有余。谁都没有想到貌若天仙年轻有为的田静竟然找了一个土里土气狼狈不堪的老公。我长期风里来雨里去和浑身泥土的农民在一起,从衣服穿戴到相貌肤色都打上了农民的印记。我和田静在一起实在太不般配了。如果有人说我是田静老家来的农村大叔谁也不会怀疑。从相貌上看我至少要大她十几岁。然而田静并没有嫌弃我,总是牵着我的手向大家介绍:“这是我的老公,是丰阳县顺河乡的乡长。”
我不想让田静在大庭广众之下介绍我这个乡长的身份。我感到非常惭愧,奋斗了十多年才混上个乡长。乡长是官场上最小的官。旧社会县长是七品芝麻官,乡长是放大镜下才能看到的九品针尖儿官。按现在的说法只是个科级干部。我的老婆田静已经是正处级系主任,还兼任着市科委,市建筑设计院,市城建局等十多个职务。
当不上大官也就罢了,最让人丢面子的是两次被人暗算送到医院抢救,狼狈相人人皆知可怜相令人咂舌。还不知道那些小丫头片子如何议论我这个洋相百出的倒霉蛋呐。
我在官场上屡屡受挫身处险境总是在生死线上挣扎。今年春节回家之前我已经料到他们会对我下手,所以我苦苦思索应对措施,甩掉他们的跟踪打乱了他们的部署用金蝉脱壳之计逃离了他们的视线。可是仍然没有逃脱被毒害的命运。看起来我的官场斗争经验还很不成熟,还需要刻苦磨练。
在医院住了五天,我的身体基本恢复。花彩虹送给田静一辆黑色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