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了!”
赵沧海面如死灰非常难看。他无奈地摇摇头说:“误会,这纯粹是误会!我没有指使关世杰去会场捣乱,没有鼓动老村长们去告状,都是他们自作主张发泄不满情绪。我承认没有做好他们的思想工作,没有拦住他们的冲动行为。说我是那些捣乱分子后台老板不公平,我还是支持你搞民主选举的。”
我说:“你就不要遮遮掩掩羞羞答答了。那些老村长的工作我已经做好了,如果你不服气,我可以让他们写一份揭发材料证明你的所作所为。”
赵沧海说:“你怎么能相信那些无知农民的胡言乱语呢?都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故意挑拨关系的胡言乱语。我们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为了一个革命目标共同奋斗的革命同志,应该以大局为重团结一致同心同德,不能互相猜忌让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
我说:“你在组织部领导面前,在电视台采访的时候,为什么想不到你还有一个战友,为什么把所有的功劳全部贴在自己脸上?我辛辛苦苦干了两年顺河乡的面貌才有了变化,难道你心里没有一杆秤吗?”
赵沧海说:“我承认你很辛苦,也干了一些工作。可是没有党委的领导就没有顺河乡的今天。我是顺河乡的党委书记谁也抹上不掉我在顺河乡脱贫致富的功劳。”
我说:“是啊!你的功劳太大了!当了好多年的乡党委书记顺河乡一直贫穷落后,人民群众饥寒交迫。水旱灾害威胁着人民的生命安全,使得几千名饥饿难忍的村民流离失所外出乞讨。你们这些官老爷不但视若无睹不管不问还横征暴敛欺压百姓雪上加霜。县政府每年给我们乡发救济款,那些钱都到哪里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