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5168。”

    我拨通了电话，一个低沉冷漠低沉的声音传过来：“您好！我是市委办公室，您是哪位？”

    我按耐住紧张的情绪说：“我是丰阳县顺河乡党委书记苏醒，想找秦书记汇报工作，请主任安排一下。”

    电话里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主任傲慢地说：“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一个乡党委书记到市委汇报工作不是太屈才了嘛！最好去党中央汇报工作才对口。”

    对待办公室主任的讥讽调戏我没有发火，我早有思想准备。我深吸一口气耐心地说：“我找秦书记有事儿需要当面汇报工作，请主任给个方便。”

    主任说：“你这个乡党委书记大小也是个基层干部怎么连汇报工作的程序都不知道？你回去好好学习一下党的组织原则吧！不知道你这个乡党委书记之怎么当上的。”

    我说：“我懂得逐级汇报的组织原则，可是遇到特殊情况越级汇报也是允许的。”

    主任说：“三河市市委管着八十多个乡镇，这些乡镇的党委书记都一窝蜂似的来市委汇报工作，市委书记怎么安排？”

    我说：“请市委书记给我十分钟时间，说完了马上就走。”

    主任说：“秦书记时间宝贵日理万机，没有时间和你啰嗦，赶快回去吧！”

    我说：“如果秦书记今天没有时间明天也可以，请领导给我一个机会。”

    主任说：“今天开会，明天下去考察，后天出差，这一周安排的满满的。”

    我说：“您看我下周再来可以吗？”

    主任大声说：“秦书记没有时间接见你，下周，下个月，下一年都不可能给你安排。回去吧！不要啰嗦了！”接着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王警官听见我喋喋不休地求办公室主任早就不耐烦了，只是碍于小李的面子没有对我发火。通话结束后王警官说：“你不认识市委办公室的人吧？没有熟人一味死缠乱打是没有用的。你和他们闹翻了我们这些人也要受牵连。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