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惠萍说:“我看苏醒干得很好!三年时间改变了顺河乡的贫困面貌太了不起了!”
我说:“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县委书记赵青山给我一顶乡长的乌纱帽,让我立下军令状三年内改变顺河乡的贫困面貌。我不得不拼命了!”
陈浩天说:“听说顺河乡通过干部制度改革促进了经济发展,成了干部制度改革的试点。你真行!”
我说:“干部制度改革有利于顺河乡的经济发展,但是要使顺河乡迅速脱贫还需要解决很多难题。”
陈浩天说:“很多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你这个文弱书生也吃了很多苦头吧?”
田静说:“他根本不是当官的材料,在官场上四处碰壁连连遭殃被人搞得狼狈不堪。伯父劝劝他离开官场吧!也许他听你的。”
陈惠萍说:“他这个小官儿当得太不容易了,多次被人陷害差一点丢了性命。”
陈浩天说:“想不到萍萍对他也非常了解,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呢?”
陈惠萍说:“爸爸,你忘了?三年前我写过一篇《京都大学毕业生立志回乡改变贫困面貌》的报道,介绍苏醒在家乡带领人民脱贫致富的感人事迹。你还夸奖我写得好讷!”
陈浩天恍然大悟说:“对对对!那一次他被洪水冲走差一点丢了性命。”
田静说:“幸亏临河乡查看灾情的干部救了他,才捡了一条小命儿。”
陈浩天说:“以后要小心不要再冒险了,家乡的人民需要你。”
田静说:“那一次被洪水卷走是有人蓄意谋害,不是一次普通的灾难。”
陈慧萍说:“他们事先谋划好了,趁洪水泛滥之机将他推入水中企图杀人灭口。”
田静说:“后来又给苏醒下毒差一点害死他。”
陈浩天急忙说:“是谁干的?你为什么不告他?”
田静说:“谋害他的主谋就是他的顶头上司乡党委书记赵沧海。”
陈慧萍说:“这个赵沧海非常厉害,把持顺河乡党政大权十多年把顺河乡经营得针插不进水泼不进铁通一般。听说三年间换了四任乡长,谁当这个乡长都干不到一年,其下场都狼狈不堪。”
陈浩天问道:“是嘛!你到顺河乡是怎么站住脚的?”
田静说:“他上任第一年遭受打击陷害九死一生苦不堪言。我劝他放弃,他不甘心就此罢手。”田静把我在生死线上拼搏的情况向陈浩天说了一遍。
我向田静使眼色不让她多说,田静却说:“伯父不是外人,即使说错了也没有关系。”
陈浩天说:“田静说得很对,我们是私下聊天儿,畅所欲言不必介意。
我说:“说他们杀人灭口也没有确凿证据,也许他们没有害我的意思。”
陈浩天说:“你可以把情况向县委书记汇报让纪委立案调查嘛!为什么隐忍不报呢?”
田静说:“县委书记赵青山是赵沧海的叔叔,他能告得赢吗?”
陈浩天说:“看起来确实不简单。官场中人事关系复杂,利益互相关联,牵一发而动全身。苏醒不急着上告是对的,必须拿到真凭实据等到时机成熟再出手一搏。”
我说:“田静,你就不要在领导面前乱说话了!这些事儿我自有主张。”
田静狠狠瞪了我一眼撅着嘴说:“什么自有主张?总是被那些人搞得生命垂危狼狈不堪还不让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