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是华悦莲的父亲。”
华书记眼中的寒意就更多了,他从华子建那胆怯的回话中听出了更多的意思,那就是,假如自己不是华悦莲的父亲,他华子建是不会对自己有所畏惧,就算自己是柳林市的第一人,就算自己可以主宰所有柳林市干部,包括他华子建的命运,但他依然不会对自己惧怕和妥协,这是华书记不能容忍的。
一个美女是受不了别人对她像貌的指责,一个富商是听不得别人比他有钱,而一个权利人物,他是不能容忍别人对他手中权利的蔑视和亵渎,但华子建却很委婉的表达了这个意思。
华书记冷冷的看着华子建低垂下去的头,这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让他有了怒火,他差点就忘记了自己今天请华子建到来的目的,但多年为官,华书记的心性早已经打熬得无比的老到成熟,他已经可以随意的来驾驭自己的情绪,所以他散去了眼中的秋意,让自己显得儒雅沉稳,他雍容镇定的笑笑说:“照华子建同志的意思,我还是沾了悦莲的光了,呵呵,呵呵,那么当你因为悦莲而感到对我紧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让我们的关系变得不再紧张,变得很融洽,很和谐呢?这样对你,对悦莲都是好事。”
华书记轻轻的抛出了他早就准备好的橄榄枝,他要收服这个年轻人,为了自己,也为了女儿。
华子建没有抬头,虽然他感觉到了此刻气氛已经松弛下来,没有了刚才的寒意,但他还是有些担心,华书记很温柔的在步步紧逼着自己,他让自己弃暗投明,向他投靠,自己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