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曦月不得不惊叹这一本炼药心得的厉害之处,不仅有各种效果奇异的丹药,还有加强版的毒丹,瞧瞧,这加强版的迷药,加强版的春药,加强版的泻药,啧啧,碾成粉末,用来防身是最好不过的了。
慕容曦月炼制了一大堆的地品丹药,伸了一个懒腰,见翡翠还没有清醒,水修也在一旁的石头上冥想,就无聊地走出空间。外面已经过了一个晚上,到第二天的中午了,蓝氏的房门依然紧闭,想来还没有洗髓结束。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正准备出去找点吃的,然后一队手持武器的家丁闯了进来。
为首的张管家向前一步,对慕容曦月说道:“五小姐,老爷有请。”
慕容曦月冷笑一声,“你们‘请’人的态度可真好,这么多人,还真是看得起我。”
“五小姐,请吧。”张管家像是没听懂慕容曦月话中的讽刺一样,微微侧身让开一条路。
慕容曦月笑了笑,从容淡定地穿过人群,向大堂走去。
大堂里的情况和自己料想的有些不一样,右边上座坐着太子,左边上座坐着慕容振天,两人身后有数十个宫女,大堂两侧还站着许多侍卫,还没走进来,就感到寒气逼人。慕容曦月走到大堂中间,膝盖微微弯曲姿态标准的行礼,清冷的女声在大堂回荡:“臣女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丞相大人。”
“免了。”一道清朗的男声在头顶响起。
慕容曦月站起身来,抬头打量着她的“未婚夫”。一身杏黄色锦缎,金丝滚边,绣着张牙舞爪的蛟龙,广袖袖边是暗云花纹,腰间挂着樱红的络子,墨发被素色羊脂玉簪高高的束起,一双丹凤眼里闪烁着不耐与不屑。
“慕容曦月,你身为准太子妃,却出手打伤你的四姐,传出去有损皇家颜面,你该当何罪?”太子今天本来是想带慕容惠兰去打野味,结果哪知佳人被打伤,慕容惠兰哭的梨花带雨,再加上安姨娘那个老人精添油加醋的这么一说,太子哪里还受得了,立马就兴师问罪来了。
“回太子,臣女只是出于正当防卫罢了,何罪之有?”慕容曦月真觉得原主是瞎了眼睛,怎么会看得上太子?不问缘由直接定罪。
“哼,你还敢狡辩?”太子听了,不由得多看了慕容曦月几眼,容貌虽然清秀,但还是比不上慕容惠兰,可这性格……还是以前那个懦弱胆小,成天追着自己跑的慕容五小姐吗?
“太子殿下,臣女不过是废物一个,他们那么多人,难不成还不如一个废物。”慕容曦月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慕容曦月,太子面前你竟敢胡说八道,还不是你的契约兽惹的祸,你自己没有灵力却骄纵蛮横,你的契约兽也无理狂躁,现在你四姐还在床上躺着呢,八天后的东凌四月冒险赛她如何参加,你现在真是无法无天。”慕容振天站起来怒斥道,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
“太子殿下和丞相大人非要定臣女的罪,臣女无可奈何。”慕容曦月心里拔凉拔凉的,对这个所谓的父亲已经失望透了。
“你目无尊长,还打伤了你的四姐,理应打二十大板。来人,上家法。”慕容振天一幅通晓事理的严父模样,看到慕容曦月恶心的想吐。
“等一下。”慕容曦月看着早已准备好的家丁鱼贯而入,突然出声。
“求饶是没用的,这是你欺负惠兰应受的惩罚。”太子恶狠狠的说道。
“不,我只是想说,你们可要想好后果。”慕容曦月眼神冰冷的如寒窖一样,嘴角一抹嘲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