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曦带着我们跨过最后一道关卡,我望向不远处渐多的百姓,心里甚是开心。
安南曦用扇子敲敲我的脑袋,我吃痛:“做什么?”
“是不是偷跑的机会来了?”
我吃囧,和临渊、临衡是有如此打算,嘴上仍旧嚷嚷着:“公子,浅笑好歹也给你洗了这么多天的衣服,忠心日月可鉴,怎会想着逃跑、、、、”
还没等我说完,那厮便说道:“那便好,就随我回府上,以后日日给我洗衣服吧。”
我急道:“虽则我诚心实意喜欢给公子洗衣服,但我知道公子善良体贴,一定是要将我送走还我自由的,一想到,不久就要分别,浅笑这心里竟舍不得的很啊。”谁知道说完这些话,我在心中吐了几回。
安南曦堵住我的嘴:“真是吵死了。”
我眨巴着眼睛看向他。
“喏,拿着。”他把手中的扇子丢给我:“别丢了,以后作奸犯科蹲监狱,兴许对你有用。”
我,我去你大爷。
但嘴上还是得拍点马屁:“是是是,以后作奸犯科待监狱,一定忘不了安南公子。多谢安南公子。”
我觉得这个马屁拍的内涵恰当,不晓得他嘴角抽个什么劲。
“浅笑,后会有期。”他朝我笑了笑,然后领着暗羽等人走了。
我朝他背影翻了翻白眼,是后会无期吧,兄弟。
“临渊,临衡出来吧。”
“浅笑,这几天你没受什么伤吧。”临衡将我上下左右看了个仔细。
临渊也望向我:“可有受什么委屈。”
“并无。”我安心的看向他们:“接下来,我们应该所做何事?”
“赚钱,相亲。”
我雄赳赳气昂昂的展望着美好的未来生活,赚大钱,嫁良人,取钥匙,生娃娃、、、、、、越想越觉得前途不可限量。
没出三天,我就彻底否定了之前的想象,这几天住在客栈,因没节钱的想法,花钱不加限度,吃的好,睡的好,穿的也不错,果然钱袋越发瘪了,我们的心越发慌了。
更加不济的事,临渊、临衡从没有钱的概念,更不知该如何赚钱,要他们做苦工不现实,技术工种更加不行,除非杂技团收下他们,让他们表演一秒钟变图纹,前提是那些观众看过后不觉得他们是妖怪,难度系数真大。
我扶额,我再扶额。
我唯一特长就是摄影,可在这朝代浑没半点用处。
摄影即成像,古往今来,没人不希望自已能保存下来自己的神态的,我,不若替他们画像。学摄影之前我就有画画的底子,再加上待在小商朝时,每日闲时便画画度日。君莫兮与君月轩皆指导过我。我也算是名家之徒了。这要是在小商朝,挂上他们两人的名号,我岂不是会发了,哈哈。
再说,画像必得接触很多人,觅得一个良人也说不定、、、、、
我这厢如意算盘打的正响,把兜里的钱尽数翻出来,不过五钱,连明日的客栈住房钱都成问题,如何租个住所办个画像室呢。
我扶额,我再扶额。
我决定把临渊、临衡叫进来与我一同扶额。
我将情况说与他们二人,末了,问:“你们两人有何良计?”
他们二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异口同声的说:“总之,让我们去杂技团表演,我们是万万不能同意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顺手抓起扇子敲敲他们的脑袋:“带了一群废物出来啊,都怪我当初有眼无珠。”
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