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霆知道自己本不应该来这个地方,可山庄里的日子实在憋闷,他想出去走走,只是没想到他第一个想来的地方竟然是这里,快马加鞭好几日,终于他到了这里,这个小镇还是十几年前的样子,没怎么变化,就连那个卖糖人的大伯也只是苍老了一些。姜霆随意的找了一处客栈落脚,点了一壶清茶几个小菜,看着窗外忙碌的人群,一恍神,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元宵佳节时,就在这时候只听到人声嘈杂,放眼看去,一个小孩在路中央情况十分危急,正准备出手的姜霆却看到了一个背影,那一瞬,姜霆的喉头不知为何有些哽咽,他按耐住慌忙的心情,躲在人群中盯着她,看着兰月的一举一动,一眉一眼都是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他发觉她肩膀的异样,担心又害怕他自己的出现,姜霆就默默的跟在兰月的身后,走过闹市,走过拥挤的人群,看天空的炊烟,直到兰月倒下的那一刻,姜霆再也忍不住了,立刻将兰月抱回了客栈。
姜霆命令手下请来大夫,不放心还飞鸽传书给山庄的大夫。
“大夫,怎么样了?”姜霆焦急的询问着。
“恕在下只能看好姑娘的皮外伤,姑娘身体内有股浑浊的气流,在下从医多年从未见过,也不知如何医治。”大夫无奈的摇着头,不知如何是好。
姜霆命手下在寻了整个镇子的大夫,可每个的话都是相似,姜霆一筹莫展,好几日都没有合眼,就静静的呆在兰月的身边,看着她日渐憔悴,更是痛彻心扉,期间兰月在睡梦模糊中醒了几次,可没坚持一会就又睡了过去。
“你跟了我父亲多时,相必见过许多的疑难杂症,快帮我看看。”姜霆握着从山庄来的大夫,着急的说道。
“属下明白了,一定尽力而为,庄主可否放开我”大夫面露难色的看了一眼姜霆,只见大夫的手肘已经被姜霆握的红肿起来。
大夫号完脉后,想了一下,对着姜霆说到:“庄主,可否进一步说话。”姜霆心急如焚,立马拉着大夫走到屋外,打发手下离开,“说。”
“庄主可知这位姑娘的体内中了什么毒吗?”
“你快说,别磨磨蹭蹭的。”
“这位姑娘中得可是我们山庄最厉害的毒药,其名蛊,无色无味,可入五脏六腑,在毫无察觉中蚕食人的五脏六腑,这位姑娘功力颇深,所以才能挺到此时,若是常人,恐怕早已命归黄泉。”
“你说这毒是山庄的,那就快用解药啊。”
“只是庄主不知,在老庄主在世时曾命令过服此毒者,必是本庄势不两立的敌人不可医,且也从未研制过解药。”
听到此话,姜霆眉头更是加深,一边是父命一边是兰月,管不了那么多了,“按我的命令,马上去全力救这位姑娘,救不活,你就提头见我。”
“是”
屋内的光线十分黯淡,烛光一闪一闪的扰的人心中很不安,几日内,房中尽是药味,刚开始姜霆喂药兰月还能喝得进去,之后就怎么也咽不下去,姜霆只好将药用嘴喂给兰月,此药的毒性极大,喝完药的姜霆似火烧,又似进入寒冰之中痛不可耐。
兰月,你倒是快点醒过来啊。姜霆拉着兰月的手沉沉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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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最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