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盛渊漂亮的正太脸上有着与他年龄不符的狠辣,道:“母亲不必担心,儿子才不会去动韩以墨,那个韩盛祁才是最该死的。等到儿子回了学院之后再慢慢收拾他。”
大夫人有些头疼地抚额,这段时间总感觉眼皮突突地跳个不停,但就是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多疑的性格使她每天晚上都睡不着,但就是找不到原因。女儿韩琰也劝了她不知道多少次,可还是觉得一阵恐慌。
韩盛渊看着自家母亲的样子,不由皱眉,道:“母亲,你的头痛症又犯了?要不要找府上的医生给看看?”
大夫人摇头:“没事,母亲这是老毛病了,那个老庸医是治不好的。”
一想到韩盛祁那张比自己还要漂亮的脸,韩盛渊的心就像被毒蛇咬了一样扭曲。凭什么那个废物,不及我的天赋的十分之一,却比我还要招女孩子喜欢?凭什么他收到的情书比我还要多?整天装着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谁会喜欢那种病秧子?
人的嫉妒就是这么奇怪。有时候嫉妒的起因只是因为他人比自己漂亮或者优秀,而有些人的妒忌心是扭曲的,别人的一切在眼里都是不顺眼的,就要想尽办法毁灭。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母亲要休息了。”大夫人揉着眉心,面色有些疲惫,儿子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在她看来太可笑了。相比之下,琰儿真是要懂事太多了。
她就是担心渊儿这次冲动去找人杀了韩以墨,引起老爷的不快。虽然老爷对于她在后宅的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尤其是亲兄弟妹间的勾心斗角,老爷是最看不惯的,万一哪天不高兴了……
想到这里,她就心惊胆战。
韩盛渊行了一个礼,走出门去,关上门。
不,一定不能让渊儿冲动杀了韩盛祁!一定不能!
韩府外,韩盛祁和叶以墨已经到了,正在等在小厮开门。
韩府的牌匾上挂上了白花,素白的白花迎风飞扬,映入眼帘说不出的冰冷。
叶以墨换上韩盛祁给她买的衣裙,神色淡然地和韩盛祁站在一起。心中的冰冷没有丝毫缓和,反而只有无边无际的恨意,清澈的眼底氤氲着寒气,让人不敢直视。
门开了,露出小厮的半张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小少爷,三小姐,进来吧,老爷和夫人在前厅等着你们。”
看来韩府的人早就知道她要回来了。叶以墨嘴角边隐约一丝嘲讽,她这个三小姐还真是不值钱,一个来迎接的下人都没有,就连死了都是直接拖到乱葬岗。真是讽刺啊。
走进韩府,叶以墨第一次打量韩府的大门口。
是的,很华丽,很奢华。
这是叶以墨的第一想法。
“韩盛祁,你这个妖怪还敢回来!”少年嫌恶的声音响起,“几天几夜不回府,你的胆子可真大!你就不怕父亲一怒之下把你赶出府!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一个下贱女人生的东西,也敢这么嚣张。”
韩盛祁抬起碧绿的眼眸,那之中有着不易察觉的厌恶。只听他道:“大哥也在这儿啊,真是巧。”
叶以墨打量眼前的人:一身黑白的劲装,身材还算高大,生着一张萌萌的正太脸。只可惜,脸上过于嫌恶的表情破坏了这份萌,比起韩盛祁的“风流少年不知愁”的气质,这人显然要差太多了。
韩盛渊刚想开口继续讽刺韩盛祁,却看到叶以墨站在他旁边,惊讶之下,道:“韩盛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