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他都是冷冷地站在人群里,当一个旁观者,既不帮助任何人,也不打击任何人,更不奉承任何人。
仿佛和他没有一点儿关系。
如今,两人的接触可以说是最近的一次。
“学园祭?”叶以墨微微皱眉,“是什么东西?”
韩盛祁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学园祭上,所有人都要保持自己在校排名的名次,不会掉下去。一旦自己的名字被排名上被挤下来,就要被退学。所有人,一旦进了学院半年后,新生榜便会排出来,一年后,便会升级为校排名。所有人,只要你还在榜上,哪怕是垫底,都不会被退学。但如果没有进入校排名,那就只有打包回家了。”
原来是这样啊。叶以墨咋舌。
“看你现在的实力,大概能排上校排名的几十吧。”叶以墨暗暗吃惊面前的人的深不可测,在她的感知中,前者周身斗气内敛,没有丝毫外泄的现象。显然这人比刚才遇到的韩琰,对于斗气的掌控还要高上一个层次。
“学院里的学生大约有几千人左右,不过校排名的榜上只有五千人左右。只要名字上了校排名,校排名的更新就会马上变更刷新,同时,入学的时候获得的魂牌便会自动提示你的名次。”
韩盛祁说道,同时从储物镯里取出一块碧绿色的令牌。
挺高级的啊。
“这魂牌,又叫子魂牌,也是向校方证明这个学生还活着的证据。只要学生身死,魂牌就会自动裂开,与此同时,校方手里的母魂牌也会裂开,这个学生死亡的消息也会传给校方。”韩盛祁笑道,“当然,你在极度重伤的时候,这个魂牌也会裂开,只不过不会完全裂开罢了。”
叶以墨惊讶,造这魂牌的人还真是个天才,这东西,简直比监视器还好用。
两人自顾自往前有着,管家也气喘吁吁地在后面追着,却又不敢对两人有太过分的言语。
这两个人,虽说是这芜城里人尽皆知的废柴,但到底是主子,他对于主仆之间的身份还是分得很清楚的,最多只是言语上冷嘲热讽,但在物质方面,可不敢有丝毫亏欠。他们再怎么不受宠,那也是主子,他可不像府上某些蠢货那样,对主子都敢放肆。万一他们哪天咸鱼翻身来找自己算账,那不得亏到裤裆里?
“这管家,虽说有些狗眼看人低,不过倒也不算太过分。”叶以墨瞥了几米外气喘吁吁的管家,笑道。
韩盛祁也微微点头,“这个管家,比起府上那些欺软怕硬的奴才要好太多了,难怪父亲会让他做韩府的管家。”
“对了,”韩盛祁转过头,“这段时间,千万不要鲁莽对付韩琰,这女人,心机太重,当心阴沟里翻船。你要注意,这女人,笑得越开心的时候,也就表示她又想做某些栽赃陷害的事情。”
叶以墨神色略微凝重。
小心驶得万年船,她自己也是女人,所以没有理由小看韩琰的心机。
“你知道老头子为什么叫我去议事厅么?难道是因为韩莉的事情?”叶以墨冷笑道,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一种微微的寒凉在蔓延,说不出的冷意。
韩盛祁唇角一勾,道:“谁有闲心管她?你可记得你的婚约?今天便是上官家来退婚的日子,老头子叫你过去,并不因为韩莉。你又没对韩莉做什么,他管这个干嘛?上官家退婚,会补偿一大笔,老头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