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将军府都不可能了。我是想明白了，既然他不仁，我就不义。”

    “那你也是太不自量力了。你这点微末伎俩，若不是我放水，你哪里能近得了我的身？但是你说的话已经很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倒是好奇，我那天生木讷，又不解风情的哥哥，怎么就成了一个负心人了？”金戈说着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伸了伸腰。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出门在外。根本没怎么回京，你了解你哥哥什么东西？他是怎样的人，你又了解多少？你可知道你哥哥赚了那么多银子，剥削了多少，又压榨了多少？看他双腿残疾，一脸无害的模样。你不会知道，他究竟有多残忍。”那女子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阴森森的诡异气息。

    金戈伸出自己的指头轻轻撩开了那条面纱。晚风吹拂而过，栀子花的香气飘散。散落在那张并不出挑的却又妩媚的脸。眉眼间，还带着脂粉味儿，金戈微微挑眉。“就你这长相，想来你姐也不过如此。难怪我哥哥会不喜欢了。”

    “是啊，我姐姐是配不上那个死瘸子。我早知道你们这些当官的，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人。姐姐一早就跟我说过，既然已经分开了，就没有好留恋的。就当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他。可我就是气不过，他不让我姐姐好过，我也不会让他好过。”那女子的脸色不善。

    金戈听她说完，点了点头，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拖着她起身。“饶你一命，关于你说的关于我哥哥的事儿，你最好从今天起闭上你的嘴巴。在这京中，我只要听到一点儿风声，我绝对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世上。你要知道，在这京都之中，无论你藏在哪里，半日之内，我都能将你找出来。你……好自为之吧……”

    关于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金戈的态度是不怀疑也不信任。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只相信自己的人查到的资料。

    也就是在那个女人惊魂未定，跌跌撞撞逃走之后。柳树的阴影覆盖的地方，走出一道欣长的身影。夜色中，他的黑色长袍，随风翻飞。

    金戈没有回身，而是轻轻地叹了口气。“听了那么久，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