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也有些待不住了,她可不像那几个小的那样只知道玩,虽说这镇上她来的极少,这些天也玩的很尽兴,但是心里始终操心着家里正在修的房子,就总有些不踏实。
把大家的心思都看在眼里,尧潞也打算回去了,她去找秦照水告辞,却被湘天告知秦照水带着雁无出门了,估计要两天才能回来。
尧潞想了想,决定不等秦照水回来了,便给湘天留了个口信,让他告诉秦照水,他们回五里村了,若是有事就让人到村里找他们。然后一行人就走了。
在马车上颠簸了一个多时辰,终于进了五里村的地界,看着云水楼的马车走远,一家人便进了村子。
本打算先回田婶儿家的老房子把从镇上买了带回来的东西放下,无奈三个小的一直闹着要去看新房子,就算尧潞告诉他们房子还没修好也不消停,一定要去看过才罢休。
韩氏瞧着尧潞脸上难掩的疲惫,便道:“没事儿,我领他们去瞧瞧,你们先回去休息休息。”
尧潞实在是没精力领那几个小的胡闹了,这两天她总觉得有些精神不济,便同意了,和辛应修先回老房子了。
回去把东西往堂屋一撂,尧潞就趴倒在床上了,扯过被角搭在身上,太阳穴一阵阵胀痛,这股难受劲儿叫她一动也不想动。
辛应修早就发现了她的反常,这会再看她如此难受,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下意识摸了摸尧潞的额头,似乎并没有伤寒发烧的样子,想了想,打了水想烧点热水让尧潞喝了,可能会好受一些,又发现自己不会烧火,愈发沮丧。
自个儿捉摸了半天,火没烧起来,倒是煤烟把尧潞给熏起来了。
尧潞扒着厨房的门瞅了半天,才看见蹲在灶膛前面那个几乎被烟尘埋没的人影。
“你干什么呢?”
辛应修被惊了一跳,扭头看到尧潞,万分窘迫的站起来,揉了揉被烟熏的难受的眼睛,讷讷道:“我想烧点水,但是,但是这个火怎么都点不着……”
瞧着辛应修被碳灰蹭的黑一道灰一道的俊脸,尧潞有些哭笑不得,再瞧瞧被辛应修塞得满满当当的灶膛,尧潞愈发无力。
“烧火要把木柴架空,你这塞得这么满,烧得起来才怪。”
辛应修一脸懵懂:“架空?”
尧潞摇摇头,示意辛应修站到一边,她来做示范。
“像这样把木柴搭起来,底下一定要是空的,这样才能保证空气流通,火才能烧起来。”瞥一眼豁然大悟的辛应修,尧潞吐槽,“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大的,居然不会烧火。”
辛应修摸摸鼻子,讪讪不语。
其实也不能怪他,从小他就是被父母娇惯着长大的,那时他父亲还在,家里条件也还算不错,从小没做过什么重活,到了记事的年纪,父亲带着他去村里的学堂启蒙,夫子说他天生是读书的料,日后必然大有作为。父亲一听高兴坏了,从此更是不让他沾一点点家事的边,就让他安心读书,这也就导致他现在对于这些基本常识性的东西缺乏了解,甚至于到了不能自理的地步。
看火烧起来了,辛应修便催着尧潞去休息,尧潞颇有些不放心,不过想想辛应修好歹也那么大人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也就回去睡下了。
瞧了瞧那个看起来就很沉的水桶,再看看那口巨大的铁锅,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