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初次登门拜访,也不知该带些什么,就买了些酒肉过来…”刘尚话还没说完,大汉就哈哈大笑了起来,“正说有日子没吃肉了呢,小兄弟,你真够意思,哈哈哈”。
“这个人,倒也是耿直”,刘尚心想。
走到里屋,大汉拎着刘尚买的酒肉快步走到前面,喊道,“爷爷,童老先生信里说的那个刘家公子到了,还给我们买了好些酒肉呢!”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这么冒失,怎么就是学不会呢”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闻声走了过来。
“这位老人家大概就是欧冶山前辈吧”,刘尚暗自惊讶,“这么大的年纪,身体却依旧如此健硕,简直是东汉版的施瓦辛格呀”。
想到这,刘尚快步走到欧冶山身前,躬身一拜“小子刘尚,见过欧冶山前辈”。
“哎呦,这可使不得,老朽区区一介匠人,哪敢称什么前辈啊”。欧冶山连忙把刘尚扶起来问道,“公子的师父是?”
“家师童渊”
“可有凭据?”
“爷爷,小兄弟都给我们带酒肉过来了,哪能有假”,大汉连忙说道。
“你小子还不给我闭嘴!”,欧冶山回头一瞪,喝道。
“这是想要考考我呀”,刘尚心里暗想,于是抬起头,四处打量了一下,接着径直走到屋角拿起了地上的一根烧火杖,双手一抖,一个漂亮的枪花就扭了出来。
“这个小兄弟有两手啊”,大汉心中一惊,佩服的喊道,“小兄弟,好样的!”
“老前辈,这可算是凭据?”,一套枪舞完,刘尚放下手中的烧火杖对着欧冶山问道。
“好一套百鸟朝凤枪!”欧冶山不由的赞叹一声,接着说道,“公子还请见谅,我欧冶一氏隐匿于此,平日行事不得不多小心一些。”
“前辈哪里的话,事关重大,本该如此”,刘尚连忙答道。
“日前收到雄付兄的来信,公子今日的来意我也已经清楚。公子想要一杆好枪,我说的可对?”欧冶山抚着胡须笑着说。
“前辈手艺卓绝,若能得前辈宝器实乃小子荣幸”,刘尚深鞠一躬,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公子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欧冶山再次扶起刘尚说道。
“只是小子今日前来,还有一事不明。”刘尚问道。
“公子但讲无妨”
“方才小子进门时,发现店内摆放的尽是农具,莫非欧冶一氏现在不铸刀剑了吗?”刘尚问道。
“哦,那些农具不过都是买来掩人耳目的罢了”,欧冶山撇了撇嘴,看着刘尚神秘一笑,说道,“真正的好东西都藏在内室呢!”
“内室?”
“公子请跟我来”,欧冶山走到里屋右侧墙角,从地上拉起一块钢板说道。
“我早该想到这屋子里应该别有洞天才是”,刘尚拉起貂蝉的手,跟着欧冶山向钢板下的楼梯走去。
走下楼梯,眼前所见让刘尚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这处位于地下的内室,足足占据了几百平米的空间。内室一角,放置着一排排火势正旺的火炉,十几个赤膊的大汉正在火炉前叮叮当当的锻造着兵器。而内室的另一侧,则是一排排整齐的兵器架,上面摆满了一件件寒气逼人的兵器。
大汉跟着刘尚走下楼梯,走到武器架一旁,指着上面一排排的兵器,极为自豪的说道,“这里的兵器,件件都是百炼精钢,要是摆到外面去,那些将军司马什么的怕是得抢破头了。”
的确,架子上的这